蘇小若豪氣地將那杯絢麗的雞尾酒一口幹了,卻一下忘了,這畢竟是酒,濃度再低也夠她受的了。
辛辣的刺激立馬傳入喉嚨,嗆得她連連咳嗽。低頭瞬間手指不經意劃掉了鼻梁上的眼鏡,不描而黛的柳眉緊緊蹙起,被刺激到的水眸也滿布著生理淚水,杏眼微紅,惹人憐愛,鼻頭染上了些許的紅,看來嗆得厲害了。
男子的眼裏泛起陣陣漣漪,嬌俏如她,如一隻偷喝香油的小老鼠,可愛的緊,連他都沒意識到,一閃而逝的寵溺劃過眼簾。薄唇再次勾起,笑的溫雅暖人,如同那春天懶懶的陽光,觸動人心底最柔軟的弦,可惜,包間內隻有他在,也就無人能夠欣賞這難得的驚豔。
蘇小若這般模樣都被樓上給收入眼中,又怎麼能逃過樓下那些虎視眈眈的火熱眼線呢。看到這般,都在暗暗咽了一口口水,清純的女人他們見多了,可是這個就是那麼的自然,毫無矯揉造作的味道。
在這樣的對比之下,顯得那些混跡於酒吧的女人實在太令人倒胃口了,厚重的脂粉,恐怕她們自己都不記得她們原先的素顏了,衣著暴露不堪,放蕩的行徑讓人難以恭維。
現在看見蘇小若那樣鮮美的肥羊,又怎能輕易放過。
那名為蘇小若調酒的酒保已被先後找過十幾次了,各種的媚藥迷藥同期而至,那些大佬的手下哪個不是在暗暗的暗示他將那些東西加入酒水中。
無論是威逼還是利誘,酒保都婉拒了,並在話裏話外都透漏一絲信息,這個小妞已經被這家酒吧的老板劃入了保護名單。
收到消息的馬仔立馬將這條消息上報了,那些想一親芳澤的隻好作罷。
誰不知道,這家酒吧的後台可是很深厚的,剛剛開業的時候,對麵的酒吧不滿生意被搶,來這裏鬧事,還沒鬧出什麼,反而被這家的保全給打了出去。
隔天,這家酒吧以及背後的大型黑幫都被滅了。這事在當時鬧得很大,沸沸揚揚的,一些小的黑道勢力紛紛夾起尾巴做人,就怕哪點惹人不快了。那時候,人人自危,深怕惹禍上身。但過了許久,卻不見政府去幹涉,至此,原先想分一杯羹的各家勢力隻得收斂自個兒的那點心思,他們可不想一覺醒來,自家老巢被人滅了。
這雞尾酒入口雖甜,卻容易醉,當然,蘇小若又不知道。她喝的正起,興奮的再點了三杯,一杯杯的酒水就像是白開水一樣的喝完了。
臉色酡紅,雙眼朦朧,飄忽不定,小嘴微張,酒保一看這情形,這副風情四散的模樣,就知道酒的後勁上來了。這酒本就後勁極大,況且蘇小若還是不識酒性的,兩三杯就被解決了。
蘇小若感覺到頭昏昏沉沉的,整個酒吧都似乎在晃,心口難受的緊,一陣心酸又湧上心頭。按下不適感,準備將酒錢付清時,卻被告知酒錢已經有人付了,難受的蘇小若也沒多想,踩著不穩的腳步走出酒吧,卻沒注意身後尾隨而來的人影。
蘇小若搖晃著走在一條小巷內,呼吸微微急促,但她知道自己得盡快回到自己租的房子裏,盡管意識在漸漸模糊,仍舊堅定的向前走去,一個人實在太危險了,雖然她自認長得安全,但世上口味奇怪的人實在太多了,難保自己就會遇見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