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灰蒙蒙的一片,仿佛就要壓下來一般,山澗深處時不時傳來陣陣冰冷的陰風,透著莫名的詭異……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李牧天忽的隻覺耳後傳來一股熱氣,癢癢的,頗為難受。
轉頭望去,李牧天隻覺得臉頰突然一酥,竟然與楚清荷的嘴唇親密接觸在了一起。
二人的臉頰騰地一下變得紅撲撲的,心也是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原來剛才是楚清荷湊在李牧天耳根處,想要說些什麼,但她沒想到這時候李牧天突然回頭。
少女輕啐了一口,然後用手捂著嘴,低聲問道:
“為什麼李易虎說你不是正人君子,而且一直對你充滿敵意?”
李牧天收起蕩漾的心神,搖頭苦笑:“這些事情說來話長,一言難盡,等日後有機會我再與你細說。”
楚清荷不依不饒:“難不成你真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如李易虎所言不是什麼好人?”
李牧天本不想提及此事,畢竟這其中涉及到太多恩怨情仇。
但是轉念一想,他更不想讓楚清荷誤解自己。
在李牧天心中,不知從何時開始,已頗為在乎少女的看法,若她因為此事對自己有所誤解,那是李牧天無論如何都不願見到的。
李牧天尋思片刻,緩緩開口:“李易虎的母親與我的母親有些恩怨糾纏,一時半會也說不明白,我就不細說與你聽了,因此他小時候經常找我麻煩。”
“但是後來我、青陽、小北,小北是我們另外一個好兄弟,我們三個人將他們那些人狠狠揍了一頓,還打斷了李易虎六根肋骨,然後他在床上躺了半年。”
半響之後,楚清荷嬌笑連連:“哈哈,難怪那李易虎看你的眼神就與看殺父仇人一般?”
隨即少女又附在李牧天耳邊低聲說道:“原來你們曾經打斷了人家六根肋骨,你說當時是不是你下的黑手?”
李牧天臉一紅,不置可否地說道:“他殺了陪我長大的大黃狗,我自然是要給他一些教訓的,不過那次打鬥還是青陽和小北出力最多,我隻是配角。”
“嗬嗬,我才不信呢,雖然我們相處時間不長,但你這家夥絕對不是易於之輩。你就是在扮豬吃老虎,當時肯定是你下手最狠。”
楚清荷不依不饒,又在李牧天耳邊咯咯直笑:“你臉都紅了,被我說穿心事,心虛了吧。”
楚清荷言語間,李牧天隻覺得誘人的香氣撲鼻而來,柔順的長發在脖脛後不斷撩撥著。
李牧天突然覺得一股燥熱的感覺自丹田升騰而起,血液加速流動,心髒砰砰跳個不停,周身都燥熱不堪,臉龐通紅,連耳根處也紅通通的……
楚清荷發覺了少年的異狀,臉上浮現但又之色,心中納悶,難道是蛇毒發作了?
於是少女麵現關切之色,悄然說道:“你身上怎麼這般熱,難道是蛇毒發作了?”
李牧天一臉尷尬的神色,但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難道說因為我們倆靠的太近接觸太多,不用想也知道這麼說的後果估計會很嚴重。
“沒有,隻是……隻是……”
楚清荷撓了撓頭:“隻是什麼?一個大男人吞吞吐吐的,有話直說。”
李牧天轉過頭,麵紅耳赤,神情古怪地說道:“你還是下來自己走路吧,我這般背著你,有些……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