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們回去。”乾雨說道。兩個人直接朝著北域飛去。不過,飛到的一半,乾雨卻停了下來,掉頭朝著東域而去,正是平人村的方向。
同時,明水被殺的消息也傳開了。很多人都是欣喜不已,除了王欣。原本,劉水掛了,她應該高興的。可是她卻發火了,因為失去了龍珠。
白秋雨聽到這消息的時候,隻是皺了下眉頭。他起身招出了一道傳送陣,消失在了其中。很快,他出現了在了一個山洞之中。
“無事獻殷勤。”一個沙啞的聲音從山洞深處傳來,是一個老頭的聲音。
“無事不登三寶殿。”白秋雨笑著說道。在他的手中,有著一大盆的烤肉,還拎著幾壇好酒。
“你小子隻鍾於情,不問名利,為什麼來找老夫呢?不過,這東西拿來了,就趕緊送進來吧。”
白秋雨聞聽此言,快步走了進去。“趙老。”白秋雨對著身前人影,恭敬的喊了一句。這才把東西放下。
在白秋雨麵前的老頭,是一個光頭,身上穿著破舊的青色長衫,正坐在一張輪椅之上。露出來的兩隻小腿都已經幹枯到剩下枯骨,貼著肉皮樣子,腳掌也同樣萎縮到隻有拇指大小。
“說吧,找老夫何事。”老頭一臉的皺紋,眉頭也沒有了,雙眼的眼皮已經徹底凹進去了,沒有眼球。
“想和趙老問一個人的安危。”白秋雨輕聲說道。
“這個可以有。你要問別的,你這肉,老夫真不見得敢吃。”老頭笑著說道。這一笑,那皺紋抖動,皺紋之間卻都是裂紋。老頭抬手一揮,那肉盆飛落到他的腿上,禁不住抓了幾塊放在嘴裏津津有味的嚼了起來,然後又打開酒壇灌了幾口。
“說吧。你想問你家老幾?”老頭似乎壓製住了饞蟲,這才問道。
“這個人。”白秋雨拿出一塊玉牌遞給老頭。
老頭雖然雙目盡失,卻不妨礙他什麼。他抬手接過這玉牌,真元湧入。一個人影從玉牌之中浮現了出來。
“草。”老頭直接罵了一句就把玉牌彈飛了出去。玉牌直接撞擊在山壁之上,射入了其中,消失不見。“還好,還好。還好反應快。小白,你大爺的,你想殺我嗎?下次不要帶這種人問話。老夫確實廢了,卻還是不想死。老夫還有心願未了。這種人不見。”
“趙老,這人有什麼不對嗎?”白秋雨好奇的問道。
“什麼都不對。從出生到修煉,從命格當因果,都不對。他就是個不該存在的人。這種人命犯天,遭天妒。這種人的命,老夫算不了,也沒人能算。一卦下去,這因果反噬足夠讓老夫歸西。”老頭歎息道。
“什麼叫命犯天,為什麼要遭天妒?”白秋雨好奇了。
“這是天妒命,老夫也是第一次見。之前隻是聽說過而已。這種人,一生殺戮,不畏天地。最主要的是,隻要不死,他們確實有翻天的本事。他們生來天賦極高,悟性極好,更重要是的他們的因果,極其特殊。這也是不能卜卦的原因,這因果,老夫招惹不起。簡單的說,就像一個普通人的小孩,跑去城主府打聽城主的事情一樣。別說老夫現在殘了,就算是健全這一卦下去,不僅算不出來,還要賠上半條命。他們的命,就連老天都不知道,這根據天道輪回所尋的卦象,如何能算的出來。他們的存在,確實是對的老天的一種冒犯。一出生恐怕就是坎坷不斷,除非徹底封印,才能安然無恙,平庸一生。”老頭抬起另外一隻手,搖了搖,赫然已經沒有了手掌,隻有一個光禿禿的手腕。
“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白秋雨問道。
“何止厲害。他們的成長就是與天之爭。會有著不斷的挫折,又要看他們的因果之力,是否強大到抗的下來。老夫記得,上一個天妒之人,百年時間就差點封祖了。不過,還是沒有鬥過天,死在了天劫之下的圍攻之中。唉,這肉,老夫就不吃了吧。”老頭無奈的搖了搖頭。
“趙老,您客氣了。就當拿這些換這些消息了,很值得。我們互不相欠。”白秋雨說道。
“這可是你說,互不相欠。老夫不想再牽扯因果了。唉。有機會,帶這個小子來給老夫見見吧。著實是好奇的很,心癢難止。這種人卜不得,不過查探消息不礙事,你還是自己去查吧。”老頭伸手抓了幾塊烤肉塞進嘴裏,嚼了起來。
“好的。”白秋雨躬身拱手行禮之後,這才從角落的傳送陣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