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怎麼回事?為什麼有人使用了封印?”從金色光圈之內走出的人影之中,一個老者直接開口問道。
“大哥,是那個小子。他使用了四獸封印。”金全雨回道。
“四獸封印?還是金明那個小子。”那個老頭冷冷的說道。“老夫乃是金家大族長金全日。小娃娃,你撤去封印。老夫保你全村安然無恙。”
“嗬嗬……老家夥,你瘋了嗎?你的重孫,你都隨便殺。你的保證,你告訴我,它算個毛?”劉水不屑的說道。“女人,這算是給破風的一點賠禮。”
劉水對著虛空喊道。隨即,他直接把手中的斷手朝著陣法之上砸去。一道黑色的影子出現在,直接把那斷手接住。
“小子,你在找死。”丁頂看著自己的斷手被送人情了,冷冷的說道。
“別廢話。你們哪個不想小爺死的?小爺做事,從來不考慮敵人的意見。”劉水直接懟了回去。
“謝了。”女人用著沙啞的聲音說道。那斷手很快就化為了灰燼,隨風而散。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紅影出現在了女人的身後,對著她的後腦劈去。
黑衣女人直接劈散了,身影消散。同時,在那紅影身後卻多處個黑影。黑影直接出手,一柄匕首插入了那紅人的後背,帶出了一道血箭。這一切極快,紅影被攻擊,直接就消失了,再次出現已經在了遠處。他直接朝著先前出來的那個紅衣人抓去,伸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
之前出來的那個紅衣人,卻一動未動,靜靜的僵在半空。他身上的一道血色能量緩緩的被抽離,氣息也越來越低。他緩緩的抓著自己麵罩扯了下來,露出了一張年輕的臉。這個年輕人正是離仙城城主府地下室裏那個練劍的少年。
他呆呆的看著太陽,然後輕輕的笑了。他的氣息越來越弱,有些虛弱的說道:“從出生到現在,都沒有好好的看過一次太陽,感受過這溫暖的陽光。最後能死在這烈日之下,足夠了。爹,我先走了。”
少年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緩緩的低下頭,氣息全無。
“嶽山,連兒子都殺。你這爹當的,有些過了。”劉水歎息了一聲。
“這是我嶽家的命。我們嶽家人逃不掉。”紅影緩緩的扯下了鬥篷和麵罩,露出了嶽山的那張臉。
“噗……”就在嶽山看著兒子屍體的時候,一柄匕首再次出現,貫穿了他的胸口,捅穿了他的心髒。
陣法之上的黑衣女緩緩的消散,嶽山的身後也出現了一個黑衣女人。
“找死。”嶽山猛然回身,一掌拍下,直接把黑衣女人拍落砸向了陣法。陣法之上出現了一個光圈把女人接了下來。
“咳咳……可惜,還是沒殺了你。”
“你是誰?為何非要殺老夫?”嶽山奇怪的問道。
“我是誰?嗬嗬……”黑衣女人淡淡的笑了一聲。她輕輕的扯下了麵罩。這是一張白皙而精致的俏臉,還帶著幾分可愛。女人輕輕的攏了一下頭發,塞到了耳後。
“青衣?”一個金袍的年輕人,突然失口喊道。
“金六少,沒想到,這樣還能被你認出來。抱歉,我不是青衣。我叫什麼,你應該很清楚吧,嶽漢嶽城主?”女人輕笑了一下,轉頭看向了嶽山。
“你怎麼知道?”嶽山問道。
“我不應該知道嗎?你把血嬰的存在透露給了我娘。應該是你故意的吧?你就是為了培養一個血嬰。隻是你沒想到,他的出現打亂了你的計劃。讓你不得不放棄這個身份。你為了挑起爭鬥和轉換身份,竟然把府內的所有人,還有相關的人都滅口了。其中就包括了我娘和我。不過,我運氣好,沒死。我想逃去劍城,半路遇到了一個小姑娘,被人百樂門追殺,可惜我沒救下她。她竟然和我有幾分相似,所以,我借用了她的身份。她叫青衣。嶽城主,現在,你知道我是誰了嗎?”
“你是朱衣?風花樓老板朱青的女兒?沒想到,你真的成了血嬰。而且,還隱藏了身份這麼久。”嶽山歎息了一聲。
“這都是拜你所賜。你以為沒人知道你的身份嗎?我記得你的氣息和血力。就算你變換了一百個身份,我也記得你。嶽山,嶽漢,嶽霆,都是你。你吞噬的族人,還真是多呢。”朱衣冷笑道。“抱歉,六少爺,我真的不是青衣,不是你愛的那個人。”
“不……我愛的人,就是你。為什麼你要詐死呢?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傷心?”金玉吼道。
“你愛我,與我無關。抱歉,從頭到尾,我都沒有愛過你。因為我是血嬰,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隻是你金家的身份,讓我更方便一點而已。你對我很好,我知道,隻是,我不愛你。這和你做什麼無關,隻是不愛而已。”朱衣搖了搖頭,淡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