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鐵膽等人,每一步,都走得很穩、很慢。
他們顯然是在故意放慢速度,欣賞對麵三個麵色煞白的美人兒又是驚恐、又是無助的神情……
至於說,這麼做會不會給對方逃跑的機會?
尉遲鐵膽等人都是渾不在意。
在他們想來,那三個區區“馭氣境”的女修,還都失了坐騎;
哪怕跑斷腿、都不可能逃出他們的手掌心!
這時,百裏芳茹深吸一口氣、穩了穩心神後,冷聲道喝道:“你們既是縱獸門的門徒,就不該對我們出手。”
“看看這是什麼?”
說罷,百裏芳茹素手一揮。
“嗡~”
儲物戒指特有的靈光乍現後;
這少女的手中,已多出一塊紫金鑲邊的墨石令牌。
“什麼鬼東西?”
尉遲鐵膽一臉不屑的眯了眯眼,五指一張、一蜷-#@$&
“呼~”
一道吸力,硬是把那令牌從百裏芳茹的指尖、吸扯到了自己的掌中。
定睛一看間;
這寬顴骨、窄額頭,眼珠高高突起的小青年神情驟變:“這不是縱獸門‘幽青堂堂主’的令牌嗎?”
“沒錯!”%&(&
見到對方驚愕的神情,百裏芳茹心頭暗鬆一口氣的同時,還不忘補充一句:“既然認得這枚令牌,那想必‘禁止戕害同門’的規矩,諸位也是知道的。”
“哦?‘禁止戕害同門’的規矩啊……”
尉遲鐵膽慢條斯理說著話的同時;
擒拿那塊紫金鑲邊的墨石令牌的五指,悍然用力——
“哢!”
下一刹,這枚足以代表“幽青堂主堂主的意誌”的令牌,直接被他捏碎成渣……
百裏芳茹好不容易恢複了幾分血色的臉孔,再度僵白如雪:“你、你竟敢褻瀆能夠代表堂主意誌的令牌?”
“這可是死罪,你……”
“屁的死罪!”
沒等對方說完,尉遲鐵膽便一臉不屑的冷笑:“嘿嘿嘿,告訴你個很不幸的消息,幽青堂堂主那貨,早就死了!”
“他的令牌,隻能證明你們是叛門之徒‘百裏氏’的後人!”
“你這小娘子,不拿這令牌還好;”
“若是能把老子伺候好了,說不定還能留你條命。”
“可現在嘛……”
尉遲鐵膽目光陡然一厲,指著百裏芳茹三人,高聲炸喝:“宗門叛徒,人人得而誅之!”
“糟了,最擔心的情況,終究還是發生了!”
雖然百裏芳茹早就從父親的口中、得知了一些縱獸門的陳年往事。
但危及性命時,她也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拿出那枚“幽青堂堂主令”來試上一試了。
結果卻是這般的不盡人意……
“幽青堂堂主令既然在你這廝的手上,想必你的身份,也低不了!”
“小爺我真是鴻運當頭啊,來世俗界執行個任務,居然還能帶個‘百裏叛門重要人物’的首級回去。”
尉遲鐵膽滿麵猙獰道:“不過,宗門方麵隻要百裏一族的人頭即可;”
“在此之前,小爺我有的是時間享用你那令人血脈膨脹的身子!”
“來吧~”
“完了!”
滿腔絕望的百裏芳茹,自知絕無幸理:“翠竹、雪梅,我們隻能下輩子再做姐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