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是夜
三天後淩晨。樹影婆娑，月下瀝青小道籠罩在迷霧中。三三兩兩影子搖曳姿態，與風結舞。
查理一身墨綠雨衣，翻牆從低矮一側進入殯儀館區，遮掩下的雙眸完全隱藏。淩晨一刻，查理直奔大廳，破壞了幾處大門，順利潛入。花費小會時間，他捧起某人骨灰盒，無聲離開。
……
……
一片墓地。
任你生前何等有權有勢，死後隨人民一起為伴。
查理止步在一個墓碑前，掀起頭套注視了幾眼，嘴角噙笑拍了拍手中骨灰盒。“別說我不夠義氣，諾，這不是把你從死氣森森的殯儀館帶出。挑一個唄，男女都行，與你為伴。”
說著，他打開盒子，意念下的骨灰成堆飛舞，卷成一個圓球繞墓地蔓延。
“兩分鍾，過時不候，回原來地方去。”
骨灰圓球悠悠沉穩前行，似乎有足夠把握。一分鍾過後，圓球停留一個寬敞角落。月色下的森然墓碑映照一個甜美笑容。
“呦，還真有眼力。”嘴角一瞥，查理揮手握拳，圓球散成顆粒，滲透進地底。抬頭望天，查理身子漸漸透明，低低的呢喃回響寂靜墓地：“是時候討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