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瀉藥,這算是給你一個教訓!”林詩韻緩緩的說著,語氣有些平淡。
而後,她嘴角微微勾起一絲笑意,看向劉權說道:“如果你敢不吃,那從今天起,我什麼事情都不做,也要讓人去把你家大樓給拆了。”
劉權一聽,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沒想到林詩韻平時沉默寡言,惹毛了她,她還真能變成個蛇蠍婦人。
劉權就像是一個闖禍回家的孩子一樣,也不敢跟林詩韻頂嘴,隻得又回到廚房。
這裏足足待了半個鍾頭,才他又小心翼翼的跑到客廳那邊去,瞧見林詩韻已經沒在客廳了,而且她那間房子裏還有燈光露出來,林詩韻應該已經回房休息去了。
劉權這才趕緊端著那碗麵跑到了一樓衛生間去。
確認沒林詩韻發現之後,這才悻悻然的端著空碗走了出來,正以為自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消滅了那碗加料的麵食時,卻猛然發現自己背後有一道涼風襲來。
他趕緊回頭,就看到林詩韻不知何時,雖然已經換了一身睡衣在身上,卻斜斜靠在樓梯的欄杆上。
一雙深幽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劉權,劉權也不由打了一個冷戰,尷尬說道:“你,你怎麼還沒睡覺啊,我不是跟你說了嗎,熬夜傷身。”
林詩韻卻輕輕哼了一聲,問他:“麵呢?”
“吃了”
“香嗎?”
“香。”
“還想吃嗎?”
“想……。”
林詩韻跟劉權提問的時候,手裏麵還晃著一本食譜,好似是想要把食譜裏的那些菜品都給他做一遍似得。
最終,劉權隻得含淚看著林詩韻又不辭辛苦的走入廚房,讓後給劉權重新特質了一碗加料的蔥花麵。
手藝如何,劉權也沒心思去細看,但是最後他隻瞧見林詩韻將小半包的瀉藥粉末全都倒入麵湯裏的時候,心裏就有些涼了。
然後,林詩韻還給了他一個淺淺的微笑,親眼看著劉權把那碗麵吃完了,這才放心上樓去休息了。
而劉權則一刻也不敢久留,瞧見林詩韻終於去休息了,他則是趕忙出門,找了最近的一家藥房,買了一盒銀針,取出銀針,朝著自己腰腹處就插了下去。
在大街上,劉權就像是喝醉酒了一樣,狂吐不止。
足足過了半個鍾頭,他才好像把自己的胃裏的東西都吐得一幹二淨。
雖然這種自我催吐的方式有些難受,但總比這兩天不能出門,隻能待在廁所裏拉到腿軟要好得多。
次日,林詩韻睡到快要中午才醒來,頭發明顯有些蓬亂,不過她也沒想去梳理一下,就穿上拖鞋離開了房間。
悄悄來到劉權的房間外麵,她將耳朵貼在房門上,小心的傾聽著裏麵的動靜。
可是沉靜半響,卻發現屋子裏麵什麼聲音都沒有,這就讓林詩韻有些疑惑了。
自己昨天可是親眼看到劉權把那碗麵吃完的,按理來說,他不該這樣安靜才對啊。
林詩韻本來就是想要讓劉權安分一點,才會給他這個教訓的,讓他老老實實的當個贅婿就行,這樣一來,自己和家裏人可以不用為他操心。
劉權自己也不用涉足到危險當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