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普光眼睛紅紅的傷心的說道。
“老師,沒有為師娘找大夫醫治嗎?”
“怎麼沒有找大夫醫治?老師這兩年將萬年縣和長安城有名的神醫求了個遍,來者無不搖頭歎氣而去。也難怪你師娘悲傷,超兒如果在的話,也和你一般年紀了,看到你老師也想到了超兒啊~~”
“嘀嗒~嘀嗒~”
那是吳普光眼淚落地的聲音。
“老師,師娘患得應該是抑鬱症,學生覺得可以醫治。”
看到老師如此難過,林然趕緊開口說道。
“你說什麼?當真可以醫治?”
林然的話,讓吳普光震驚的無以複加,他緊緊的抓住林然的雙手久久不肯鬆開。
“老師,師娘的病我能治。不過需要老師準備些許醫具。”
“需要為師準備什麼?為師馬上去準備。”
吳普光激動的熱淚盈眶,恨不得馬上就把林然帶到夫人身邊,讓林然為其醫治。
“老師隻需備好九針之中的長針或大針便可。最好多備幾隻。”
林然抬頭看著激動不已的吳普光說道。
“如此說來,學生還懂得針灸之術?”
吳普光雙眼泛著激動的色彩。
因為去年就有一位老神醫,自稱或許針灸之術可以醫治夫人的症狀。
無奈如今想要找到懂得針灸之術的醫生,簡直是難於上青天。
不曾想自己這新收的學生竟然懂得針灸之術,難道冥冥之中真的有上天顯靈,將這位小福星送到自己麵前。
“老師,家父最擅長針灸之術,學生從小就耳聞目睹,兩年前便已盡得父親精髓。”
林然此言不虛,根據這具前身的記憶,林然自幼便跟著林正泰苦學針灸之術。
隻為有朝一日能重新獲得師門的認可。
具體是什麼人的門下,林然也不得而知,不過這件事情對林正泰非常重要,所以打小便對林然要求很嚴。
不到六歲時林然已盡得九針針灸之術的真傳,施展起來,除了力道不足之外,其它行雲流水般的行針方式,連林正泰有時都自愧不如。
隻是在林正泰有一天接到一封書信後,不知道為什麼,林正泰再也沒有督促過林然,加強針灸之術的練習。
不過幾年的辛苦習練,一招一式已然深深的刻在了林然的腦海裏,再也揮之不去。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為師這就派人去尋那銀針來。”
不過半個時辰光景,衙役便尋來了幾根細長的長針。
“林然,可是此針?”
吳普光指著盤子裏的銀針,熱切的開口詢問道。
“老師,正是此針。現在可以去為師娘針灸了。”
“看老師真是糊塗,竟然忘記你長途跋涉,還未進食之事。眼下已到午膳時間,先陪老師用完午膳再去也不遲。”
林然摸摸有些幹癟的肚皮,笑著對吳普光說道。
“謝謝老師,學生還真有些餓了。”
簡單的吃過午飯,林然跟著吳普光,向著後院而去。
“夫人,今日可又用過午膳?”
吳普光對著丫鬟小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