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的身體一直都反反複複,並不算是太好。
不僅僅晉陽擔憂,而且房俊也非常擔憂。
而且房玄齡也差不多,經常臥病在床,李世民知道房玄齡病了之後,賜了一些藥,不過並沒有產生什麼效果。
大唐的功臣都老了。
這些年南征北戰,難得幾個身體好,這批人若是逝去,大唐會立即變一個模樣。
房俊雖然有些惆悵,但是也無可奈何。
先回去仿佛看望了一下房玄齡,問一問他的情況,出門的時候,房遺直找到了他,給他送來了一些藥材。
這些藥材多數都是人參黃芩之類的,可以補氣,吃了可以預防一些高原反應。
這個尖兵隊那邊自然已經有,早已經賠給一些士兵吃,房俊自己也收集了一些,這幾天都在補。
“高原乃是苦寒之地,二弟上去務必要萬分小心!其實陛下對於吐蕃非常猶豫,暫時也不期待二弟能做出什麼來!能小心謹慎就小心謹慎!”房遺直苦心婆般說道。
“這個我自然知道!多謝阿兄提醒!”
“還有,你府中是不是多了兩個花魁?”
“這個……”房俊頓時有些尷尬。
房遺直見他如此,哪裏不明白,頓時一歎:“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二弟你如此倒不是什麼預料之外之事!隻不過為何是花魁,而不是其他良家女子?”
房俊無語。
他能說啥?
說良家女子他未必看的上?
說兩個花魁其實非常漂亮,傾國傾城,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他頗為欣賞?
其實都可以。
隻不過房遺直這麼問,是頗為在意房家門風不正罷了。
這個人多少腐朽封建!
“雲竹雖然確實是花魁出身,在鳳來樓呆過一段時間。但是,也是良家女子!這個我自然已有考量,阿兄不必多說!”
“娘親多少擔憂你罷了!如今不少人見你府中多了兩個花魁,多少議論紛紛!若是好女子,那麼倒也沒有什麼,隻怕是心術不正!”房遺直擔憂說道。
“這個自然不會!”
“這樣自然最好!不過,雖然多了兩個花魁,二弟還請不要忘記公主。如今公主雖然還年幼,但是其實已經明事理。遠不是一般女子可以比擬的。這段時日據說不少奏折,都是公主在查閱!”房遺直說道。
房俊一愣:“阿兄是如何聽說的?太子不在宮中?”
“太子自然也在!隻不過公主在宮中比較多。不少人已經傳出來,公主代表陛下,批了不少奏折,讓朝堂略有不安!”
“怎麼不安了?”
“不說其他的!就說格物司和尖兵隊吧!公主就批了大量的物資過去,特別是格物司,又給工匠大漲月錢。已經超乎了一些大臣的預計。一些大臣正在向陛下彈劾此事。我等都覺得,讓一個女子處理朝堂之事,多少不合適!若是陛下不想處理,交給太子殿下即可,又何必交給公主去處理?”
房俊聞言,頓時一笑。
確實晉陽批閱奏折,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以前就批閱過很多次,李世民累了,就丟給女兒去處理,或者或者讓女兒念給他聽。
如今房遺直說起這事,估計是害怕朝堂不穩定,畢竟李世民喜歡女兒,明顯超過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