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來扶就好!那邊還有別的傷員,你們去忙吧!這邊我來我來。”

我十分嚴肅的跟兩個隱隊員講,隊員也沒多想,以為我是來幫他們分擔工作的,還十分感激的跟我說辛苦,於是我就特別自然的從他們手裏搶到了錆兔的攙扶權。

這樣看起來真是可怕啊,這個人……受了這麼嚴重的傷,竟然還能走動,而且死活不用擔架,

錆兔:“我用不著那玩意兒,我還能走。”

我:“你這渾身上下沒一處沒是受傷的……”

在我離開去幫炭炭那邊的時候,妓夫太郎的鐮刀在錆兔身上劃了好幾個深可見骨的傷口,還有一個直接貫穿了錆兔腹部。

我看著渾身上下纏著繃帶的錆兔,嘴角抽抽,

“你還是要個擔架給你抬回去吧……我看你走路都費勁。”

誰知道錆兔在到底在堅持啥,死活不要別人抬著他,可能是有損他勇士的形象?我好言相勸了半天,愣是沒把他說動。到底還是得我扶著他呀,

“喂…我腿又沒傷,不用把我當殘疾人士對待……”

錆兔有些無奈,因為我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就差把他背起來了……

“沒事!你是傷員,使勁倚著我,把我當作個稱職的扶手。”

我緊緊扶著他,生怕他磕了碰了,傷口再流血可不好……

【這小鬼力氣還挺大…不過,小矮子確實挺像個扶手的,還挺方便。】

錆兔撇了眼我的身高,暗戳戳的想,不由得彎了彎嘴角。

【擔架什麼的,根本不需要……】

我對此毫不知情,還在勤勤懇懇的扶著這人……

蝶屋——

隱隊員為錆兔和其他傷員重新包紮了傷口,注射了恢複藥劑,給他們分別安排了不同的病房休息。

禰豆子這件事引起了主公很大的重視,他緊急召開柱合會議,告誡大家,這段時間無慘很可能會出現,來尋找禰豆子,產屋敷一族的預言向來很準。主公大人還說,希望這段時間柱們能訓練一下鬼殺隊的隊員,為將來的戰鬥作準備……

大半夜的,我躺在柔軟的床上翻來覆去,之前的戰鬥消耗了大量體力,急需睡眠補充體力,但我就是睡不著,沒了戀雪,身邊空蕩蕩的,好不適應……

戀雪和狛治目前借住在珠世那邊,聽說愈史郎看著兩隻鬼非常非常不爽,天天陰沉個臉,

愈史郎:打擾到我和珠世大人獨處的人都不可饒恕!!!他們什麼時候才能走!

戀雪這家夥走之後幾天還堅持給我寫信呢,表達對我深深的思念,以及…瘋狂的跟我炫耀她的狛治先生……

戀雪:矮油!狛治先生今天又送我花了!他好溫柔哦!我好喜歡他。

我:………單身狗的痛!

越想越睡不著,我一把掀開被子,蹬上鞋,推開門偷溜出去。晚上的鬼殺隊總部格外的安靜,隻有飛蟲的叫聲。隊員們都出任務去了,一路上我都沒看見什麼人。

蝶屋的大家夥都睡著了,我目的十分明確的找到了錆兔的病房,跟做賊似的從窗戶翻了進去。錆兔呼吸平穩,睡的很熟。這是單人病房,隻有一張床,我環顧四周,從角落裏搬出一把靠椅放在錆兔床邊,

事先說明哦!我這不算刷流氓!我隻是來幫他看著吊針啥時候打完,免得到時候回血了!

我為自己找了個正當理由,趴在床邊悄咪咪的看他,還伸出手輕輕戳了一下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