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帶了回去,除了阿倍武,全部被關在騰龍的牢房之中。
阿倍武因為是柔道館的館主,並且沒有做什麼違法的事情,所以一時之間對他不好下手。
冷辰仍然保持著表麵上的客氣,回到了騰龍組織的地盤之後,甚至給阿倍武倒了一杯水。
“你不用著急,等我們審訊完後,如果你的徒弟沒有什麼大錯誤,很快就會放回去的。”冷辰說。
阿倍武的表情十分平靜,看不出什麼波瀾:“這件事你們做主就好,既然已經到了這裏,還是把所有的事情查清楚,免得以後再把這件事情翻出來,我的徒弟還要再受一次罪。”
他說的也有道理,這次查不清楚,還會有下一次。
畢竟,冷辰真的是這麼打算的。就算這次查不出什麼,還可以再找另一個由頭,再把人抓回來審問。
冷辰有點心虛的笑了笑:“怎麼會呢?我們的人辦事一向公正又公道,絕對不會無中生有,也不會冤枉好人。”
阿倍武點頭,看上去十分信任冷辰的樣子:“那是自然。我相信,你們國家沒有出爾反爾的人。”
冷辰知道,阿倍武這是在用話術綁架他,不過很巧妙的躲了過去:“是不是出爾反爾,還要等結果出來再說。”
他們在這邊聊著,那邊對柔道館眾人的審訊也在進行。
除了在柔道館裏報名鍛煉的孩子之外,全部的人都在騰龍組織的地盤上了。
這裏大部分都是阿倍武的弟子,像之前那些保鏢一樣嘴硬的很,受盡了審訊也不肯說。
火鳳正犯頭疼,看見冷辰來了,扶著額頭說:“你看我都出汗了,這些人嘴硬的像鴨子一樣,什麼都問不出來。”
冷辰伸手摸了摸,發現他的額頭果然滾燙:“你又何必著急呢?人都已經帶到我們的地方了,害怕他們沒有開口的那一天嗎?”
“那你說說,你有什麼辦法?”火鳳問。
冷辰道:“自然是像之前一樣。有人看著,他們都不想丟這個麵子,在沒人看見的地方就說不定了。”
火鳳搖搖頭,無奈地說:“這次都是分開單獨審訊的。”
冷辰的目光一下子變冷了:“那就加大力度,專攻一處,務必讓他吐出真話來。”
“你說讓誰?”火鳳還有些沒聽明白。
“當然是他那個大弟子麻田一郎,別人可能真的不知道,但是他絕對不可能置身事外。我有一個辦法,把他關在沒有光線的地方,用水一滴滴點在他的額頭上,過不了幾天,他就會招認。”
冷辰說完,火鳳就用詭異的眼神看著他:“想不到你居然這麼狠。”
冷辰卻露出一個笑容來:“如果現在昏迷不醒的是你的女兒,你也會像我一樣狠。”
他看上去是在笑,但是眼底的冷意是隱藏不住的,火鳳甚至不敢和他對視,生怕下一秒那眼睛裏麵的冰冷就會把他凍傷。
“好了好了,不跟你說了,既然有了辦法,我這就去辦。”火鳳一溜煙的離開了。
就這樣過了幾個小時,麻田一郎終於崩潰了。
他們不怕疼,但是一定抵不過這樣的心理折磨。一個人處在黑暗之中,透上的水滴隨時會把頭蓋骨點穿,這樣的恐懼一層層疊加,不是平常人能夠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