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畢,甄寶珠渾身酸軟,皺著小眉頭說道:“哎,這事一點也不像是書裏形容的那樣呀。”
“什麼書裏?”陸湛很好奇,“據我所知,春宮圖裏也都是畫的圖罷了,也不會形容感覺。”
“你同我分享分享,讓我也瞧一瞧。”
陸湛一臉饜足的看向甄寶珠,抱著這樣肉乎乎的寶珠,他不免又有一些感覺。
他起身,將衣裳給穿好,也給寶珠穿好衣裳,梳好發髻——陸湛曾經是練過的,梳頭不差的。
甄寶珠捧著一張小臉,“這讓我怎麼好意思說。”
她總不能說,是在前世裏的小黃書裏看到的吧。
“同我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陸湛一臉無所謂道,“你說不說,不說我撓你癢癢哦。”
甄寶珠特別怕癢,將陸湛的爪子給拍走,“讓我找找,瞧瞧能不能找到。”
小黃書這種東西,在現代有市場,在古代應該也有市場。
她努力找找,應該能找到。
“我們這算不算是白日宣淫。”甄寶珠眨眨眼,“若是被太後曉得了,說不得會罰我。”
陸湛道:“母後不是這樣的人。”
陸湛心裏覺得,齊太後此人,雖然有些功利性,但做事自來是留一線的。
平心而論,甄寶珠並沒有做錯什麼。
寶珠摸摸小肚子,勞動了一會兒,覺得有些餓了。
陸湛陪著她吃了一小碗豆腐湯,兩個醃雞蛋,便去前頭處理政事了。
甄寶珠也沒閑著,她去看望了聖母皇太後。
或許是因為常年不見日頭,柳太後皮膚特別好,白的發光。
甄寶珠見她的次數很少,但她記性好,依稀記得當年柳太後挨家挨戶的給陸湛找爹。
雖然這事在旁觀者看來可能有些搞笑,但甄寶珠並不覺得有什麼。
那時候柳太後到底年紀大了,年老色衰,自個兒都養活不過來,哪裏有餘力養活得了陸湛。
給陸湛找爹,既讓陸湛有了去處,不用跟著自己受苦,自己也能得到一點贍養費,這是雙贏。
誠然,柳太後所做的,可能並非是陸湛想要的。
但柳太後也沒有害陸湛。
甄寶珠過去的時候,柳太後正躺在榻上。
柳太後跟前的婢子青柳對甄寶珠道:“自從皇後宮裏回來之後,太後她就一直是這個樣子,悶悶不樂的,估摸著是被皇上的態度給傷到了。”
“寶珠姑娘從前便和我們家太後認識,如今不妨開解開解太後娘娘。”
甄寶珠道:“這是自然,你且讓小廚房做一碗燕麥粥上來,再上幾塊糕點。”
她走了進去,柳太後還以為是青柳,道:“不用過來,我沒食欲。”
甄寶珠湊近了來看,柳太後側臉上還有些許未曾幹掉的淚痕。
她拿出帕子,給柳太後拭淚。
柳太後察覺到身後人並不是青柳,坐起身來,“讓你見笑了。”
這後宮妃嬪每一個她都不太熟悉,但她知道甄寶珠。
當年他們母子過得很苦,她曾帶著陸湛一家一家的上門去認父,所有人都對他們施以白眼,隻有甄寶珠不同。
她很明白的告訴他們,錯得是大人,陸湛並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