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而柔美的聲音傳入堯初的耳朵,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傳遍了他的身體,他感覺自己身體似乎都通透了一些。
“如此甚好!”
堯初大喜,直接掀開簾子讓她進來。
而在堯初的身後,好幾輛豪華的馬車並行在一起,但都顯得有些歪歪捏捏,嘲諷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
“哈哈哈,我打賭,這小子的馬車幾息之間就會散架!”
“哼,就這不知道哪裏來的垃圾馬車,恐怕瞬間就會裂開!”
“看來又有人要加入我們了!”
“狗屁!這種垃圾車也配加入我們?”
“哈哈,說的也是!”
顯然似乎在堯初之前,就已經有人已經遭了殃。
“姑娘請進!”
堯初還挺紳士地抬起簾席,將這位冰山美人接了進來。一進車廂,一股莫名的幽香就在堯初的鼻尖繚繞。他的眉毛一挑,香味湧進了鼻腔。
但是就在這位冰山姑娘上車之後,她的眼中流露出一點譏諷之意。
果然堯初的馬車車廂竟然開始無故吱呀作響,像是馬上就會散架一般!
堯初一愣,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連忙從戒指中取出了通體雪白的銘文筆,在哢嚓哢嚓中,堯初神速地在腳底的地板上刻畫了一副銘文,銘文成型的瞬間,吱呀聲消失不見,車廂內重回平靜。
堅韌銘文!頓時強化了整個車廂的強度。
鬆了一口氣的堯初終於才看向一臉驚訝冰山姑娘,有些幽怨地說道:“冰山姑娘,你上車也不說明一下,原來你這麼重!”
突然這位冰山姑娘驚訝的神情迅速隱去,再次陷入了平靜。
“駕!駕駕!”在簾席之外,秦鱗控製著角馬前進,但是無論角馬再如何用力,這輛馬車卻怎麼也前進不了一步。
“堯初,咱們的馬車動不了了!”秦鱗轉頭對著堯初說道,而眼神絲毫沒有向冰山姑娘的身上飄,那種寒氣他實在不想體驗了。
“行!我知道了!”堯初無奈的擺擺手,讓秦鱗先轉回去。
“冰山姑娘真是重,兩匹角馬拉不動。”堯初歎著氣一邊搖頭做了首打油詩,一邊再次拿起銘文筆,在地板上再次刻畫起來。
冰山姑娘一聽到堯初的打油詩,差點氣炸,明明就不是她重!但是看著堯初再次刻畫,她的眼中流出些許好奇。
隨著時間的流逝,堯初的銘文筆越來越慢,終於在最後一點靈光之中,堯初的銘文也終於成功了。
他的心中大呼僥幸,而表麵上卻雲淡風氣,似乎手到擒來。
其實這還是堯初才剛剛熟悉了不到半天的銘文——輕盈銘文!
在某種幸運和腎上腺素的加持下,堯初極為僥幸成功了。
果然,隨著堯初最後一筆落下,整輛馬車突然加速起來,原本還完全拉不動的角馬立即飛馳起來,甚至比之前的速度還快,好像身後的馬車完全不存在似的。
這就是輕盈銘文的作用,大幅減輕重量,在馬車上刻畫銘文達到減輕車廂重量的作用。
而在堯初身後,幾輛豪華馬車中,等著看堯初笑話幾人突然感覺有些不對,那位姑娘上車之後車廂僅僅隻是搖晃了幾下,之後竟然沒有一點要散架的樣子!
要知道,之前他們搭訕那位姑娘的時候同樣邀請到車上,結果現在車底還有一個大洞!
“他的馬車到底是什麼材料做的!怎麼可能比我們還厲害!”幾人看著馬車上洞,有些迷茫,難道是咱們的工匠偷工減料?
“沒事!反正我們幾匹獅虎都拉不動,他那兩隻角馬頂什麼用!”
“好像也是啊!”
結果他們轉過頭,原本還一動不動馬車竟然瞬間絕塵而去!連影子都看不見了!
眾人對視一樣,紛紛驚愕萬分。
而飛馳的馬車內,堯初剛剛固定住因為慣性而差點飛出的熟睡的堯瑤,另一邊還期待著冰山姑娘摔倒到他身上之類的狗血劇情,可惜...
她竟然穩穩站立在地板上,一點沒有受到影響的模樣。
“咳咳,不知道多少斤的冰山姑娘坐吧,別客氣!”堯初故意挑唆著這位姑娘。
果然姑娘一陣皺眉,終於開口說了第二句話:“第一,不是我重,而是我身後的巨劍重達十萬八千斤;第二,我不叫冰山姑娘,我叫冷霓裳。”
“呃...”
雖然如願以償得到了信息,但堯初一下子被噎住了,十萬八千斤??
你是孫猴子嗎?不是?除了孫猴子誰會使用十萬八千斤的武器?
而且還一直背在背上,你不覺得重嗎?
除此之外,性格這麼冷就算了,居然還姓冷?
一時間,堯初覺得滿滿的槽點不知道該從哪裏開始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