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沒那麼笨。”我狡辯著。
“行了,說是合作了,這樣也快些。”塞繆爾轉過頭下了最後的決定,然後遞給我一個發圈。
“謝謝。”我隨即紮起頭發,投入了工作。
“你手沒事了?”
“嗯,昨天把線拆了。”我舉起手晃蕩兩下讓他看。
塞繆爾挑眉:“這疤是有點難看。”
我無奈:“過陣子就會消了,我以前遇過更嚴重的,幾年之後也都沒事了。”
“噢?”他突然來了興趣,“這又是什麼故事?”
“高中的時候吧,被自行車的鏈子拉扯到過,當時傷口看起來比這恐怖多了。”
“我是沒想到你之前的生活這麼豐富。”
“是麼。”我笑笑,對塞繆爾的打趣認了,“所以這都是小事,不影響。”
塞繆爾歎了氣,沒有再吭聲,隻是將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手上的工作。
當我把大的打板都做好之後,塞繆爾也將小配飾給做完了,但他卻沒有今天想要組裝的意思,隻是收拾了一下工作台:“剩下的明天再來吧。你明天早上不是還要上班?”
我瞄了眼時間和眼前還未完工的服飾,總還是有些擔心,但塞繆爾沒有給我機會考慮,“啪嗒”,一把將工作室的大燈關了。我隻得從著他的意思收拾回家了。
我們倆剛到樓下,就瞧見旭霖從車上下來。
我扭頭看了一眼塞繆爾,他隻是掛著淡淡的笑容,擺手:“明天見。”
“明天見。”說罷,我便快步走向旭霖。
旭霖牽過我的手,和站在原地的塞繆爾打了聲招呼之後,替我開了車門,還破天荒地將我這一側的安全帶給扣上,如果不是因為從腳踝處傳來的酸痛,我都有一瞬間覺得是自己在做夢。
“晚上吃東西了沒?”旭霖看我許久不說話,也不像是想要眯一會兒的樣子,找了話題。
我點點頭:“你呢?”
“吃了。”旭霖的語氣淡淡的,倒也不像是生氣,隻是我總能感覺到些許的冷漠。
我想他大概是累了,畢竟忙了一天了還沒有直接回家休息:“你是不是等了很久?”
“剛到。”
“明天累了的話就直接回去吧,不用等我的。”
旭霖沒有應,隻是他後來的沉默還有散發出的氣場總讓我有些害怕,但第二天晚上在我從工作室下來的時候,他還是出現在了停車場裏。隻是態度仍舊冷冷,和前幾天完全不同。他這樣莫名態度讓我很是猜不透,再加上連著幾天連軸轉,我好像根本沒有時間去捉摸到底是原因是是什麼。
正式走秀的那天,一切都還算順利。當塞繆爾和我一起走到台前謝幕的時候,聽著台下的掌聲,我懸著的心才總算放下了。結束之後,貝親自來了後台,我本以為她是來找塞繆爾的,剛四處找著塞繆爾,她就將我拉到了一旁:“甜心,我是來恭喜你的。”
“謝謝。”我禮貌地道謝。
“雖然說是合作,但也是第一次正式的作品。”貝看起來很是開心,“而且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們這一係列的理念,你這樣讓我越來越期待你作為獨立設計師的展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