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家夥最麻煩的地方就在於,他們都和自己一樣,有著幾乎不可逆的保命底牌,麵對同等級的對手,他們或許會敗北,但絕對不會輕易的被殺掉,就說左應雄的賽亞人狀態,他的力量幾乎無窮無盡,能扛能打又能逃,既能當d又能當t,簡直媽了個逼。
當然,這也不代表他們就天下無敵了,至少跟神之領域的那些頂尖高手比起來,依然是戰五渣,不過雙方的境界相距太大,這樣縱向比較顯然是不公平的。
而係統刻意將他們這波人放進同一個副本,其用心之險惡可見一斑。
這種隻能互拚消耗卻又很難分出結果的戰鬥,反正湯成是沒興趣打了,於是又提醒了莊畢俠一句早日還錢之後,他就神隱離開了。
但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前腳剛踏進飯店,後腳那三個神經病就跟了上來,湯成看著他們嘻皮笑臉的樣子,當即抽出幾百根掃把死命的打,“草你媽的,這是我的地盤,誰讓你們進來的?”
莊畢俠三人倒也不還手,一邊躲一邊訕笑道:“湯老板,你先別急著動手,咱們有話慢慢說……你看,咱們在東京鐵塔鬥法了半天,如今天色已晚,也是時候該找個地兒吃晚飯,而你這正好是飯店,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咱們打過一場那就是朋友,既然大家都是朋友當然要賣你個麵子來你這消費嘍。”
“你也好意思提消費兩個字?真抱歉,我從不和窮逼做朋友。”湯成嗤之以鼻,然後用掃把一指左應雄,“還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家夥專殺朋友來著。”
左應雄一聽這話,感覺受到了很大的委屈,當即叫道:“湯老板,這你就誤會我了,雖然我的確殺了無數的朋友,但那不是我的錯啊,誰叫我的那些朋友全都墜入惡道了呢,我隻是大義滅親罷了,而對於善良的朋友,我從來都是兩肋插刀。”
“那麼你呢?”湯成一指劍人,“你不是嚷著要殺盡天下裝逼犯嗎?怎麼也跑到我這來蹭飯吃了?”
劍人閉著眼睛,45度角麵朝天花板,孤高道:“殺盡天下裝逼犯是我的義務,蹭飯是我的本能,一碼歸一碼,不能相提並論……湯老板,你若是不讓我蹭飯,你就落了下乘了。”
“這說法真新鮮,我竟然無言以對。”
“不是挺好的嗎。”湯成話音方落,狂三的身影就顯現了餐廳內,笑道,“我們店裏不是正好缺人手嗎,他們既然要來蹭飯,也就順便幫忙打工吧。”
“哎喲,這不是抗日英雄時崎狂三嗎!”左應雄頓時眼前一亮,連忙跑上前來要與狂三握手,“狂三妹子你好,我對你慕名已久,請……”
他的話還沒說完,半空中的掃把就已閃電揮下。
“我的妞豈是你能碰的?”湯成望著疾退的左應雄冷笑道。
“不碰就不碰嘛。”左應雄委屈得像個小受。
“切,不就是個狂三嘛,在下見到第一眼的時候就認出來了,至於這麼激動,反正又不是炮姐。”莊畢俠不以為然。
倒是劍人,這一刻顯得非常機智,既不閉眼也不孤高,反而禮貌的抱拳,道:“老板娘果然深名大義,鄙人無以為報,隻能為你獻詩一首……時光倒流,崎路盡頭,狂而不嬌,三推不倒……此藏頭詩為鄙人現場所做,請老板娘笑納。”
湯成想了想,覺得論無恥程度,這賤人顯然還要在自己之上,真是太對得起他的名字了。
狂三笑道:“這詩你從哪抄來的?”
劍人倒也不臉紅,孤高道:“貼吧。”
雖然狂三讚成留下這三位從青山醫院逃出來的病人,不過決定權還是在湯成手上,於是他大手一揮,問道:“總之,看在狂三麵子上,我就暫時不跟你們計較了,打雜的幹不幹?幹就允許你們蹭飯,不幹就滾蛋!”
“幹幹幹,當然幹!”三人連忙點頭,然後一人抄起一個掃把開始打掃衛生。
湯成見他們都挺有自覺的,倒也不再說什麼了。
不久之後,湯成備好了晚餐,剛坐上桌,莊畢俠三人就很是光棍的扔下了掃把走過來,隻是一看桌上的食物,三人就眉頭大皺。
“湯老板,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啊,在下三人連打雜的都幹了,為什麼你吃大魚大肉,我們卻隻有白飯和蘿卜幹?”莊畢俠從碗裏抓起根蘿卜幹,覺得這東西下飯有點困難。
湯成淡然笑道:“雖然我答應了你們蹭飯,但我從來沒說過要好飯好菜的招待你們,當然嘍,我是一個生意人,如果你們能給出有價值的東西,我自然會為你們送上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