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於征說完,直接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
蕭銳站在原地安然接受,別看現在於征接近四十歲的模樣,在拜蕭銳這個十八歲的少年。
要說起來,蕭銳現在有一千多歲了,當於征的祖宗都綽綽有餘了,這一拜自然是沒什麼問題的。
"你好好準備一下,明天我帶你去安通市,那人是不是你的父親,到時候便知道了。"
明天正是顏家重新召開安州峰會的時候,蕭銳自然也會跟著一起去,正好也帶上於征去見見嶽立鬆。
隻要兩人見了麵,做個親子鑒定,自然就能夠知道這於征是不是嶽立鬆的兒子了。
"你今天帶於征去置辦幾件像樣的行頭。"
蕭銳對著金牙張吩咐道。
"這他……"
金牙張一臉為難的樣子,顯然是被於征這天煞孤星的命格給嚇到了。
蕭銳也不多說,直接走到於征的麵前,將靈力聚在掌心,印在了於征的額頭上。
這麼做是用靈力暫時壓製住於征的命魂,讓他的命魂不會去吸收旁人的精氣。
"放心吧,沒事了。"
蕭銳對著金牙張說道。
金牙張可不明白裏麵的門道,隻看到蕭銳用手在於征的額頭上拍了一下。
"葉大師,您可不能騙我,我這身家性命可都交在您手上了,要是剛出門就被克死了,那可就太冤了。"
金牙張在一旁看著蕭銳,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放心吧,難道還信不過我嗎?安心帶他去置辦幾身行頭,要是你真被克死了,我保證給你舉行一個盛大的追悼會。"
蕭銳離開之前還不忘逗逗金牙張,搞得金牙張是臉色慘白。
第二天一早,蕭銳就來到金牙張的鋪子接於征。
這於征收拾了一下之後,穿上一身好行頭,倒還是像模像樣的,尤其是這眉宇之間,到還真的個嶽立鬆有幾分相似。
"基本上是沒跑了,我幫嶽立鬆找到他兒子了,他正好也可以幫幫我的忙。"
蕭銳在心中想著,嘴角浮現出一絲微笑。
坐著顏家的車來都安通市,跟前幾天宋家召開的安州峰會不同,這次安州省的大小家族沒有一個缺席的,而且全都站在路邊等候顏家的到來。
這陣勢就像是在迎接新王登基一般。
"您要不要一起過去?"
顏克海問向蕭銳,畢竟這次顏家能夠這麼風光,也全
是因為蕭銳。
"我去做什麼?"蕭銳直接搖頭拒絕,然後說:"旁人都知道宋家宗師是被顏家老祖給幹掉的,你們去好好立威就行了,我還有其他的事情。"
蕭銳說完之後,直接命人將車子幵到了嶽立鬆的家門口。
剛剛走了進去,嶽立鬆就迎了出來。
"人人帶來了嗎?"
嶽立鬆一臉激動的朝著蕭銳的身後看去,一眼就看到了於征。
"沒錯,沒錯了,這就是我的兒子。"
嶽立鬆都顧不上招呼蕭銳,徑直走到了於征的麵前,仔細的上下打量了起來。
似乎血緣之間真的是有感應的,於征一見到嶽立鬆,也是熱淚盈眶看著他。
"兒子,這些年你受苦了,我終於把你給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