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京城,沈雲芳和蕭銳打車來到了沈家。
沈家坐落在京城郊區的一座小山上,這小山四周竟然都被圍上了柵欄,明顯是沈家的死人的領地。
這沈家不愧是京城七大家族之一,在寸土寸金的京城,竟然能夠擁有這麼大一片私人莊園。
而且今天沈友山過壽,沈家門口前來恭賀的人是絡繹不絕,不過大多都隻能夠將壽禮放在門前便離去。
這些人甚至連進入沈家的資格都沒有。
沈雲芳帶著蕭銳走上前去,沈家大門雖然敞開,但是門口卻站著兩排安保人員,還有一個管家模樣的人站在門口,好像是在接待那些前來賀壽的人。
"不好意思,我們老爺這次過壽不請外人。"
就在蕭銳的麵前,一個中年男人捧著一個金色壽桃被無情的拒絕了。
沈雲芳走上前去,還沒有幵口說話,那管家頭也不抬。
"不好意,我們老爺這次過壽不請外人。"
還是一樣的一句話,估計管家今天已經說了上百遍了。
"福伯,這麼多年沒見了,連我也算外人了呢。"
沈雲芳帶著笑意說道。
那管家一聽到這個聲音,抬頭一看看到是沈雲芳,臉上頓時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三小姐,是你回來了,快進來快進來。"
福伯說著就趕緊將沈雲芳迎了進來,看到沈雲芳身邊的蕭銳,便問道:"這位是。"
沈雲芳介紹道:"福伯,這是我的兒子,蕭銳,快叫福伯。"
"福伯。"
蕭銳點頭喊了一聲,他對這個福伯還是比較有好感的。
前世如果說沈家誰還能夠對蕭銳有個笑臉的,那就隻有福伯了。
"好,好啊,沒想到三小姐的公子都已經長這麼大了,老爺他看到了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福伯一臉笑意的打量著蕭銳。
"對了,福伯,這些年父親的身體還好吧?"沈雲芳抬頭問道。
"老爺身子骨一直非常硬朗。"福伯說到這裏便歎了口氣,說:"隻是你這一走就是快二十年了,你跟老爺的性子也是一模一樣,都是那麼倔強,你不回來,老爺也沒說去尋你。"
福伯說到這裏就是一臉的無奈。
"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我這次回來越是為了給父親賀壽,希望父親能夠原諒我這個不孝女吧。"
沈雲芳雖然當初為了蕭銳的父親跟沈家決裂,但是心中對沈友山還是心懷愧疚的。
畢竟是養育了自己的父親,這一走就是快二十年了,的確有些不應該。
蕭銳在一旁默不作聲,因為他知道,這次沈雲芳是絕對不可能求得沈友山的原諒。
而且沈友山也並未像沈雲芳想的那樣念及父女之情,這二十年不見沈友山心中對沈雲芳反而是增添了不少恨意。
當初沈雲芳已經被沈友山許了人家,定了親事。
沈雲芳當年和蕭銳的父親在一起,搞得這門親事也黃了,沈家為這件事情也丟了臉麵,沈友山自然是對沈雲芳胸懷恨意的。
這沈家枝繁葉茂,一路行來都是綠樹濃蔭。
沈雲芳心生感慨道:"真是熟悉的感覺啊,記得小時候我就是經常在這裏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