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韻怡在張揚懷裏探頭,惶惶的看向他。
張揚剛剛想解釋一下,門居然開了。
寧妃雅詫異門怎麼突然就開了,進門來,正好看見張揚和王韻怡的曖昧動作,臉色一愣的,隨即冷靜問道:"王韻怡,你要不要去漱個口,去去口氣。"
張揚一呆的,被媳婦誤會了。王韻怡先是一愣的,隨即反應過來,氣急的爬起身來叫道:"死寧妃雅,鬼才要去漱口,你沒事敲什麼門嚇人啊,你都有房卡了,幹嘛還敲,敲你的魂啊。"
寧妃雅攤手回道:"我沒房卡呀,這門不是你們給我開的?不對,你們在沙發上正吹拉彈唱,怎麼有空給我開門?"
這話一出,王韻怡頓時"啊"一聲尖叫,再度撲到張揚的懷裏:"有鬼,救命啊!"
張揚眉頭皺起,真是痛苦與爽並存著。
王韻怡躲張揚懷裏,很快就感覺不對勁,身為過來人的她立馬意識到張揚怎麼了,羞的急忙抬起頭來,粉拳毫不客氣捶了上去。
"死人,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想著睡我,臭男人,你到底還有沒有點良心。"
張揚一臉悲催,喊冤道:"拜托,是你主動投懷送抱的,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媳婦又不讓碰,我要是再沒點反應,可就要成吃草的和尚了。"
"咯咯。"
王韻怡被逗笑了:"我看你不是和尚,是吃草的兔子,就你這麵相,去做個兔爺,絕對一本萬利。"
張揚汗顏,這個女人還真是會發散思維,居然想讓自己去做牛郎。
不過自己這麵相,這功夫,絕對能大殺四方,成為牛郎一哥。
想想就倍兒有麵子。
張揚的臉上洋溢起傲嬌神采。
王韻怡沒好氣白了他一眼:"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就你做牛郎,隻怕被嫌棄死
寧妃雅衝王韻怡不客氣瞪去:"王韻怡,你沒事帶張揚來這鬼屋幹嘛,不知道這裏不幹淨嗎?你還亂來。"
王韻怡得意輕哼道:"你不是著急的趕過來了嘛,有你在,你的小男人出不了事。"
寧妃雅暗恨,從她得知王韻怡居然帶著張揚來鳳凰酒店吃飯,她就猜到寧妃雅沒安好心,果不其然,吃完飯兩人居然開房了,還是開的鬼屋。
這絕對有貓膩。
張揚瞅著二女,忍不住開口問道:"我說你們能不能別這麼相愛相殺了,搞的我很鬱悶,我是人,不是你們互相傾軋的棋子。"
"你閉嘴。"
二女異口同聲嗬斥。
張揚老實的癟癟嘴,懶得和她們囉嗦,起身去衛生間。
"你幹嘛去?"
王韻怡急忙一把揪住張揚的胳膊。
張揚回道:"我想去洗個澡,這開了房,可不就是要洗澡辦正事的嘛。"
"你別去,那洗澡盆裏出的都是血水,會死人的。"
張揚笑著抽手:"血水洗澡那多滋潤皮膚啊,我去了,你們慢慢吵,吵夠了我再出中
張揚不顧二女的反對,進了衛生間,放水洗澡。
嘩啦啦!
熱水一開始是正常的,很快,水溫先不正常了,再是水的顏色不正常,轉眼一浴缸的血水。
張揚瞧了一眼,嗤之以鼻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