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雲河這段時間一直在修行內功,連華山派基本的輕身功法都沒有學習,自然無法像令狐衝一樣飛馳而去。
隻能大海撈針,一步步的尋找。
這也是洛雲河第一次踏進這個時代的城鎮,紅磚白瓦,古香古色,當真是氣派非凡。
路邊一座寬大的豪宅門口,幾個仆人正在門口忙碌,門上的牌匾寫著“江府”兩個大字,想必就是江天雄的府邸了。
隻不過現在壽宴賀禮丟失,暫時是不能進去了。
而最引人注目的,就要數城中心的一座巨大雕像。
那座雕像足有十幾米高大,雕的是一個俊雅書生站立的模樣,這個書生雙手拿著紙筆,站的筆直,似乎正在眺望遠方。
洛雲河看著這座巨大雕像,隻覺得心中澎湃,難以自已,竟然忍不住想要走過去摸一摸,就好像這座雕像身上有什麼東西在吸引著他。
忽然,一隻手搭在了洛雲河的肩膀,將他拉住。
“這位小兄弟莫非也和我這位師弟一樣,被這座金先生雕像所吸引麼?不過這洛陽城可是明令禁止上前觸摸雕像,這四周也用假山柵欄給攔了起來。不僅如此,假山的外側更是圍了一圈小的商鋪。一方麵是因為這裏位置頗為繁華,做起生意日進鬥金;而另一方麵,這些人也都是官府中人,也是負責看管這座雕像的。”
洛雲河回過神來,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他身穿月白色衣衫,腰帶玉佩。一頭烏發打理的極其整潔,容顏清朗,眼神柔和,猶如君子暖玉。
但看他氣息悠長,雙目炯炯有神,顯然是內家功法修煉有成。
否則但看外表,還以為他是哪裏來的讀書人。
而在他身側,還站著兩個年級稍小的年輕人。
其中一個劍眉星目,輪廓刀刻一般的分明,眉宇之間透露著一股桀驁之氣。
最明顯的是,他的腰間掛著一柄刀和一把劍,看那樣式,似乎是一對兒武器。
而另一個人穿著一身藍色衣服,模樣倒是頗為俊秀,不過看他的神情,似乎有些傻,呃,有些天真爛漫。
果然,那佩戴刀劍的家夥哼了一聲道:“哼!又是個被雕像震懾到的江湖小蝦米罷!”
而藍衫少年道:“哈哈,這位兄台,幸會幸會。在下東方未明,是逍遙穀三弟子!這兩位是我的師兄,穀月軒和荊棘!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見到金先生雕像,真的是氣派無比,甚至感覺雕像的身上還在散發著金先生當年武林傳奇的氣場。剛才我就是想去摸一摸,也被師兄們給製止了!”
“喂喂!你不必一見到陌生人,就把自己和同伴的信息都說出來罷!”
那佩戴刀劍的少年啐了一口,皺眉道。
果然是他們!
東方未明,穀月軒,荊棘,逍遙穀的三位弟子!
原作之中,自己正是操縱著東方未明遊戲江湖,沒想到這一世竟然還見到真人了。
大師兄還是那麼儒雅,小刺蝟一看麵容就是個傲嬌貨,至於東方未明,看起來是真的傻。
“這位兄弟不要介意,阿棘隻是嘴巴不饒人,其實心底很好。我看小兄弟呼吸之間間隔遠長於常人,氣息更是連貫,不知是哪位高人的弟子?”穀月軒雙手抱拳道。
洛雲河道:“原來三位是逍遙穀的高徒,在下是華山派嶽掌門的弟子,剛入門不久。這次是隨著大師兄一起參加江大俠的壽宴,不知三位是否也是要參加壽宴呢?”
荊棘眉頭一挑,不等穀月軒開口,就搶道:“你那個酒鬼大師兄也來了?他人呢?聽說他的劍法很好,我一直想找他打一架!”
“阿棘!不可無理!不過話說回來,怎麼不見你家令狐師兄?”
“嘿嘿,說來慚愧,我們剛進來洛陽城,就發現自己的帶的禮物被一個女子偷了,現在大師兄正在找呢。”
洛雲河本來不想將這件事情說出來,不過想到這三人的品行,倒也不必擔心什麼。
更何況事已至此,或許這三個人還能提供一些幫助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