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張遠看著吳韙。
吳韙冷哼一聲,“那總不能看著蠻夷思想入侵,我們天朝的兩支隊伍卻自己打的不可開交吧?”
“等真被蠻夷習慣衝澈,我百年之後可沒有臉麵對列祖列宗!這個頭就由我來開,反正我無父無母無兒無女,也不怕被人恥笑。”吳韙傲然屹立。
張遠鬧明白了,他肅然起敬,看著走在前麵身子有些微微弓著的吳韙,內心一陣翻騰。
老一輩的文化工作者,吳韙絕對算得上清名。
“吳先生大義。”張遠由衷而拜。
“哼!”吳韙冷哼一聲,看著張遠語氣裏帶著提醒,“我警告你小子,肚子裏有幾分墨水本就無可厚非,但是記住,千萬不要再做傻事兒。”
“遠銘記在心。”張遠低頭認錯。
做錯了就是做錯了。
特別是聽到吳韙說自己無兒無女,無父無母的時候,張遠心裏直接就是一顫。
他能想象的到,吳韙這回來到劉忠磊的劇組,表明的就是自己要身先士卒,為了天朝的文化輸出,敢為人先就是要不顧流言蜚語,為祖國發事業添磚加瓦。
可想而知,吳韙此番作為,有人讚同有人欣賞有人敬佩,但也絕對有人不屑,有人恥笑,有人謾罵。
畢竟作為老一輩的文學大亨,吳韙此舉確實會觸碰到一些人的神經。
“到了。”劉忠磊領著吳韙跟張遠,三人走到了一個人員密集的地方。
“這就是我的劇組,現在在拍一場新戲。”劉忠磊笑嗬嗬的領著張遠吳韙,來到導演座位上。
“導演。”
“吳先生。”
“劉導演。”
“吳舍長。”
“.....”
入座期間很多人上前微笑著打招呼,態度不是一般的恭敬,特別是看到吳韙,張遠能感覺出來,這些人的眼神裏是發自內心的敬仰與尊重。
但是當目光都落到張遠身上的時候一些人臉上閃過的是疑惑,還有一些人臉上閃過的是驚訝。
“宗勝,下麵這段戲你要這樣,然後這樣,最後.....”劉忠磊剛到片場,就逮著一個人,一臉嚴肅的給他講戲。
這人也一臉認真的聽著,時不時的點頭。
而張遠一眼就認出來,這人正是自己剛才穿越來那場詩會的戲上,坐在自己後麵的那位。
這些天時間的了解,張遠在網上看到了,這個叫宗勝的就是這部江的主角。
“小子,演戲這方麵你在行嗎?”
劉忠磊正在忙,吳韙很隨意的坐在那裏,往嘴裏扔一顆葡萄,隨意的問了張遠一句。
“略懂一二。”張遠聽見,沉吟片刻回答。
“有空教教我。”吳韙一本正經,他的眼神裏滿是坦然。
“啊?”張遠一愣,他懷疑自己聽錯了。
“我說,有空教教我怎麼演戲。”吳韙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他瞥眼看張遠:“這有什麼好丟人的?達著為先,你如果在文學上有什麼不懂的可以隨時來問我。”
“晚輩遵命。”張遠聽到之後心中一顫,隨即眼神裏透出的便是發自內心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