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沽兒,聽話。”泓崢的語氣不容置疑,他抱起女孩讓其坐在他的腿上,攬著她的纖腰,使她貼近自己。
“吃了它。”他將葡萄咬在齒間,捏了捏她的腰窩,催促她行動。
沽兒眼神迷離,將雙手攀附上他的肩膀,側著臉想要銜住葡萄,她輕啟檀口,勾纏過去。
“唔!”她與他雙唇緊貼,泓崢扶住她的後腦,與她擁吻。
唇齒相依,纏綿不休。黑龍卻將葡萄推回口中,沽兒此時已無餘力去想什麼葡萄了,她緊閉雙眼,心口小鹿亂撞,雙頰酡紅一片,無法思考。
“再來”女孩腦中忽然響起泓崢的聲音,想來是他施了靈法,傳音入腦。
沽兒急促的小口呼吸著,試著勾卷葡萄,她試了好久,才將葡萄叼過來,沒成想,泓崢尖銳的犬齒掠過,瞬間讓葡萄破了皮,清甜的汁水盈滿他們口中,使彼此更加沉醉於這場親吻。
泓崢趁此機會,封住女孩背後的魂門與魄門,想要渡些靈氣給她,沒想到女孩很快便承接不住,在腦海中呼喊著讓他停下來。
“太多了”沽兒心跳劇烈,“泓崢,我不需要這麼多靈氣”
黑龍立刻停手,他思索片刻,認為是自己近期功力大增,但對沽兒來說卻是過大的負擔,他今後要更有分寸地輸送靈力了。
沽兒終於被泓崢放開,枕在他肩頭平順呼吸,她覺得親吻是一件極耗費體力的事情,每次她都會累的氣喘籲籲。
他輕撫女孩的後背為她順氣,這個小東西,還需多加鍛煉,接個吻就累的不行,體力實在太差,將來他們成親之時,他又該如何遷就她呢。
“你想要什麼,告訴我便是”
沽兒聽神龍這麼說,馬上就明白他還在介意剛剛發生的事情,於是她立刻表忠心,忙不迭地點頭應承。
泓崢這才心平氣順。
“那麼大塊的金子呢!”女孩表情誇張地比劃著,她坐在他懷裏,又好奇地去掀他的衣袖。
那金子就是從袖口掉出來的,沽兒捏著平滑精美的寬袖,神龍的袖子簡直比她的乾坤袋還來得神奇,包羅萬象,無所不有呀!
“乖一點”見女孩在他懷裏亂扭,泓崢心生悸動,他將她一把按在身上,讓她安靜點。
“沽兒,你還想吃葡萄嗎?”某條龍意有所指。
“不吃了,再也不吃了”沽兒不敢亂動,靠在他懷中,乖乖巧巧。
車廂內終於恢複寧靜,泓崢籠著女孩,雙雙閉目養神,等待著返回折華山。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一切如舊。沽兒每日與委蛇老師練功學習,為偶爾慕名到訪的患者診病。
這一日,師徒倆在書房閑談起來,他們聊起祀太,委蛇的表情是又愛又恨。
“沽兒,你諒解一下你這位師兄吧,他天賦極高,就是有些好奇心過重,動手能力太強了些”他那徒弟什麼都想刨根問底,探尋個明明白白。
“老師,您知道師兄他他在研究些什麼嗎?”女孩小心翼翼地詢問,她沒有把祀太強求她的事情告訴老師,多少顧念同門之情,師兄除了想把她剖開之外,對她還是挺好的。
“左不過就是想將世間生靈解剖個遍,描繪他那些寫實畫。”
祀太在求學時代,就被師父發現過,委蛇讓他注意些倫常,不要做得太過分,幾百年過去了,倒是沒出太大的紕漏,誰能想到,祀太最近變本加厲,不知道又在鼓搗些什麼東西。
果然知徒莫若師,沽兒心道,她希望祀太師兄能收斂一下,她想起他蒼白的臉色,不曉得師兄是專注研究太過勞累還是半夜不睡覺出門盜墳掘墓,總之是不好,容易惹禍上身。
午後,珍娘和皓來了,沽兒看著她紅潤的臉色,與一旁的山魈形成鮮明對比,忍不住偷笑。
“皓,這下你知道鬼吸食陽氣的厲害了吧?”
山魈無精打采地點著頭,他原本健康的淺棕膚色變成病態的灰白色,身形委頓,有氣無力。
珍娘很心疼丈夫,她扶著他坐下,用絹帕擦去他額角的虛汗。
“沽兒,你可有什麼辦法,讓皓不要這般難受?”珍娘一臉擔憂,向沽兒求助。
“呃就是克製一點啦我也沒什麼好辦法。”女孩也學會揶揄取笑,她就是想挫挫這隻山魈的銳氣。
山魈低頭知錯了,他從最初的龍精虎猛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實在是咎由自取,他被迫克製欲念,咳,變得規矩的很。
沽兒算算日子,也沒有幾天時間了,她見珍娘實在心疼山魈,最後還是給了他們一些補氣助陽的丸藥,助皓恢複些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