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娘的肉身恢複的很好,幾乎沒有瑕疵,隻是山魈的妖氣讓她的頭發變得銀白一片,珍娘倒是很喜歡,覺得自己與夫君更般配了。
沽兒重新念咒施法,讓珍娘的魂魄與肉身重合,不消片刻,珍娘就重新站起來恢複如初,她終於順利還陽了。
“沽兒,謝謝你”珍娘眼含熱淚,她撲通一聲跪在沽兒麵前,行了大禮。
女孩連忙將她扶起來,“你這是做什麼?我們是朋友,可不許這樣”她讓她千萬別再行此大禮,沽兒指了指山魈,難得稱讚他,“還是皓的功勞最大。”
於是珍娘踮起腳尖,摟著夫君,親在了他的臉頰上。
山魈嘿嘿傻笑,他竟然羞澀起來,小聲請求媳婦,“珍娘,你能不能給我生個孩子?”
“嗯!”珍娘鄭重地答應他。
山魈更高興了,可他立刻又想到一事,臉色突變。
“珍娘,你生完孩子後,能不能不要離開我”他神情從未有過的悲切,他終於明白了何為喜歡,他喜歡珍娘,她比世間任何果子都要珍貴,他不想讓她走。
珍娘也飽含熱淚,她抱住山魈,堅定地說道,“皓,你是我的夫君,將來也是我孩子的父親,我不會離開你的,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這幾個月的朝夕相伴,讓她感受到了他對自己的真心與愛護,他重信守諾,不惜性命助她重回肉身,她早已喜歡上他,向往著與他天長地久。
沽兒看到珍娘與皓幸福美滿,深情相依的一幕,也哽咽地掏出絹帕擦拭淚珠,果然有情人終成眷屬才是最好的結局。
小夫妻有許多愛意要訴說,沽兒不想打擾他們,便尋了個借口離開了,在回去的路上,她一路哼著歌,心情很是舒暢。
她回到委蛇老師的家,途徑書房,卻被一道聲音叫住了。
“沽兒小師妹!”
“祀太師兄?”
沽兒望著立於書房門前的師兄,有點驚訝,他今天的確是要來,不過此時連正午都沒到,他就早早地出現在了折華山。
“師兄你來的真早。”
祀太輕笑一聲,突然朝沽兒深深作揖,拱手一拜,“我來向你賠罪呀,那日是師兄唐突了,請你原諒我”他言辭懇請,表情也很真誠,倒讓女孩先不好意思了。
“師兄,你不必這樣,那日那日也沒什麼的”
那天她隻是受了些驚嚇,其實損失最大的還屬祀太,毀了書房不說,還與泓崢打了一架,落了下風,在大家麵前頗為失麵子,沽兒早就諒解了師兄,她隻是希望他不要再做盜墳掘墓的勾當了。
“師兄,你最近沒再”她小聲說話,生怕被附近的委蛇老師聽見。
“沒有沒有!”祀太也俯身靠近小師妹,他瞧著她瑩白可愛的臉頰,笑的一臉玩味,他已經找到了更有趣的對象。
沽兒不疑有他,沒有察覺出師兄又打起她的主意,既然他已經來了,那她正好可以請教一下做傘的事情。
“師兄,你會做傘嗎?”
傘?祀太頗為驚訝,但還是點點頭,“會是會,但你要做什麼樣的傘呢?”
沽兒跟他比劃一番,“就是普通的傘,不過傘麵是一片龍鱗”
祀太來了興趣,“龍鱗是那泓崢的?”這黑龍倒是大方,還讓女孩薅鱗片玩。
她點點頭,將放在書房中的那片金鱗拿給師兄看,祀太舉著鱗片,反複打量,他很疑惑,這泓崢不是條黑龍嗎?怎麼身上會長金鱗?
沽兒卻對他的問話吞吞吐吐,不肯明說,這涉及到神龍的身世,她怕師兄聽到真相後,對泓崢產生奇怪的興趣,將他當做研究對象。
“我已經剖開過人、蛇、龍、虎、猿、魈”
師兄太危險,她可不能讓泓崢落在他手裏,一想到神龍也會被祀太綁在小床板上剖來剖去,她心中就一陣惡寒,嚇得直激靈。
祀太望著小師妹突然臉色凝重地退後半步,很是不解,他很可怕嗎?他借著金鱗的反光照了照自己的臉,他對自身的樣貌還是挺滿意的,可為何小師妹看他猶如洪水猛獸?
沽兒也覺得師兄麵如冠玉,姿容不凡,可他的性子太古怪了,讓她不得不謹慎對待。
“師妹,你怎會知道我能做傘?”祀太溫柔地說道,想緩和下他們之間尷尬的氣氛。
女孩看著師兄和藹可親的笑臉,放下了些許戒備,她道,是委蛇老師告訴她的,師兄的動手能力極強,所以她才會想到他。
祀太了然,他繼續笑著說道,“沽兒,你隨我出來,我帶你瞧瞧我的手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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