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卻為難了,她心道,素素姐,我那師兄有點怪癖,你還是遠離他微妙。
在她們身後慢慢走著的春從與泓崢,也談起事情。
春從猶豫半晌,他望著沽兒的背影,又側頭看看表弟,這才開口。
“你與沽兒,真的”
村長是想,他們還未成親,這似乎不太合禮數,可泓崢卻大方地承認了。
“算是吧,除了最後一步,該看的都看了,該做的也都做了,我”
春從立刻打斷表弟,讓他不要再說下去,這個泓崢,怎麼出門一趟,變得如此口無遮攔?據說麻多民風開放,想來他與沽兒定是被同化了。
黑龍見表哥恥於聽下去,一臉無可奈何,他又沒想說得多麼細節,他可不願意與誰分享女孩哪怕一個表情。
他講起另一件要事,神封秘法他已練成,可惜神通還缺一樣,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獲得。
春從勸他不要心急,他現在的實力可睥睨四海,連龍王都不遑多讓,他大可慢慢修習,假以時日,定能功成圓滿。
可泓崢卻格外焦慮,他總是隱隱有不好的預感,那種風雨欲來的壓迫感縈繞在他心間,春從是他在世唯一的血緣至親,他便將諸般細節通過傳音入腦,述與他聽。
泓崢的父親竟然是萬世唯一的應龍?春從震驚,因為親生父母離去得早,所以他從小便同表弟與姑母生活在一起,彼時他還幼小,對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姑父幾乎毫無印象,更不清楚他是哪裏來的龍,數百年後的今日,他才堪堪知曉真相。
不過令他震驚的事不止這一件,沽兒的身世竟然與泓崢的生父有關,這其中還牽扯到另外一位神秘的男子,更是叫他一時思考不能,真相越多,事情反而越複雜,泓崢與沽兒的命途仿佛糾纏在了一起,春從也不由擔心起來。
那看不見的因果會將他們帶往何方呢?
黑龍見表哥皺著眉憂心忡忡,反倒拍了拍他的肩膀勸他寬心,他已經想清楚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即使金翅大鵬鳥明日便來,他也做好了萬全準備。
他會保護好沽兒,保護好母親留給他的封地,保護好他所擁有的一切。
他們出了北海,在大河邊等來小船,回到了山腳下,泓崢抱住沽兒,仰望麵前巍峨群山,提氣一躍進入他的領地。
山中銀裝素裹,白雪皚皚,女孩倚靠著神龍,望見細碎的雪粒融化在他黑羽般絨密的長睫上,他忽然低頭看向她,眼波晶透,恰似冰消雪融的一澗泓水,任誰見之,都會沉溺癡迷,永難忘卻。
胡素素提溜著圓圓,跟在方春從身邊,她看著沽兒與泓崢渾然忘我的濃情蜜意,甜的都牙磣,她好奇地問村長,前麵那兩個是不是已經那什麼過了?
方春從又想起表弟那番不加遮掩的言辭,頓時板起臉,讓狐狸精不要亂打聽,素素不快地翻了個白眼,他們村長什麼都好,就是太古板,非得學人世那套禮教,其實她最好奇的還屬他的□□,那位姓方的人間女子不知道長什麼樣,勾得村長每月必定消失幾天與之相會,她有些不服氣,作為一村之花,難道有凡人比她還美嗎?
圓圓不屑於狐狸精搔首弄姿,她可不想讓沽兒也變成沉迷男色的女子,可那泓崢她又打不過,那還有什麼辦法讓他離女孩遠一點呢?
小兔子精剛想今晚入睡前,與沽兒好好說道說道,沒成想,村口近在眼前時,某條黑龍卻毫不停歇,抱著沽兒一躍朝碧花潭而去。
“泓崢!”眾位在身後一齊喊他,可黑龍頭也不回,置若罔聞。
直到他們的身影快要消失,空中才飄來一句話,“沽兒從此與我同住,不回村子了”
春從無可奈何,圓圓捶胸頓足覺得自己失算了,而胡素素竟然腦補起了不可描述的畫麵,眼珠子滴溜溜轉,掩唇偷笑。
泓崢一回到久違的碧花潭,就立刻設置結界,無誰可進也無誰可出,他帶著沽兒飛向聚瀾閣,進入內室,這才將她放下來。
沽兒摸摸身下溫潤的玉石榻,有些出神,她想起在這裏,她與泓崢那場不算親吻的初吻,他將她的嘴唇咬破,還哄騙她這不算真正的吻。
“在想什麼?”黑龍俯身,玩味地挑起女孩的下巴。
沽兒麵對他的逗弄愈發駕輕就熟,她朝他吐吐舌頭,對他做鬼臉兒。
“在想你以前騙我的事情”
泓崢勾唇淺笑,故作不解,“我何時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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