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算水嗎?”某條龍蹭著她粉嫩櫻唇,剛剛他與她糾纏,津唾互換,他可一點都不渴。
可女孩的確渾身燥熱,這樣一個滿是水的地方,她卻口渴的要命,因為這裏的熱源不單單是溫泉,最大的那個正是眼前的神龍。
許是被熱氣熏蒸地暈了頭腦,沽兒竟然想去喝身邊的溫泉水,泓崢連忙阻止她,板起臉在水中拍了她身體一下。
沽兒沒想到神龍竟然打她那處,她又不是小孩子,她又羞又惱,想要遊走,卻被泓崢死死禁錮在懷裏,哪都去不了。
“我要喝水,我就要喝水!”沽兒扭來扭去,愈發驕縱。
泓崢望著這樣的女孩,有些納罕,這小東西平日裏靦腆乖巧,安安靜靜的,何時這般吵鬧了?可他居然很喜歡她展露的這一麵,這是獨獨耍給他看的小脾氣、小性子,他毫不反感,由著她胡鬧。
她要什麼便給她什麼,泓崢略一招招手,就有茶壺茶杯飛來。
“喝吧。”
“嘻嘻!”
沽兒急急地倒了杯茶,一口氣灌下去,她喝了數杯茶,神情更加興奮了,某條龍都快疑心茶壺裏是不是偷換成了酒,他細細打量女孩,思忖她究竟在鬧什麼妖。
“泓崢,我給你擦背吧!”
女孩自告奮勇,又從乾坤袋中摸出數樣用品,有澡豆、洗發的皂角液、還有香膏,不過這些都是她專門為女子製作的,所以大多數氣味甘甜,好像,呃,與神龍的氣質不符。
沽兒又拿出澡巾,為他搓背,可泓崢身上沒有絲毫汙垢,潔淨無暇,女孩蹭了大半天,連半片灰都沒下來。
泓崢閉目任她動作,又過了片刻,女孩將他束發的玉冠取下,又要為他洗發,某條龍依然抱臂一動不動,他倒要看看,做完這些後,這個小東西還能幹什麼。
女孩仔細為神龍清洗梳理長發,如墨發絲漂浮在水麵上,她挑起一縷細細撚之,神龍的發絲竟然又軟又滑,讓她愛不釋手,飄散了一池的泡沫隨著活水流走,頭發洗完了,池水也煥然一新。
“神龍,洗好了,我們出去吧!”
沽兒迅速說完這句話,就要逃走,可泓崢怎會輕易放過她,他一把掐住她的手腕,將她拽回來。
“你叫我什麼?”
“神不,泓崢”女孩慌忙換個稱謂,對著他憨憨嬌笑。
泓崢盯著她,心下了然,他知道她為何如此反常了,這小東西現在很緊張,是怕他做些什麼。
“沽兒”他附在她耳邊,戲謔道,“你怎麼了,如此慌張?”
女孩心虛,眼珠子亂飄,她支支吾吾臉頰通紅,這讓她如何說,她可以如此描述嗎?神龍不愧是神龍,身上所有部位都符合他偉岸的龍身,她隻是透過布料略略掃一眼,就
望著縮成一團的沽兒,泓崢沉吟一聲,心下也有些茫然,他是怕傷到女孩,才一直沒有動真格,可總是如此,也不是辦法,他突然想到祀太“贈予”他的那本雙修妙法,難道真要研讀一番,求個萬全之法?
一想起那條蛟龍輕浮嬉笑的嘴臉,泓崢的欲念真就減了幾分。
某條龍決定緩和一下氣氛,他輕輕牽起女孩的手,將她拉至池邊,泓崢揮動手掌,麵前原本上下通達的八扇屏門,其上突然顯現走馬燈般的畫卷,那彩影在屏門上變換著,沽兒望之,正是碧花潭與村落中的四季之景。
那如夢似幻的畫麵迅疾地變換著,女孩目不轉睛地觀賞,看到熟悉的身影,她便笑嘻嘻地指給他看。
“這是方大哥在為槐精爺爺敷藥這是素素姐和圓圓在收集山核桃這是”
沽兒看明白了,這些都是她與神龍離開的日子,大家度過的日常,她不清楚他如何能呈現出他沒有經曆過的事情,想來崢山中的一草一木俱是在神龍的庇佑之下吧。
這就是一方之主的能力,封地中的纖毫都逃不過他的心眼。
泓崢見女孩已然放鬆下來,他輕咳一聲,忽然唱起一首童謠,這是他幼年,母親哄他入睡時的歌,他輕輕哼唱著,歌詞描繪著山中風物,與屏門上的幻境兩廂應和。
沽兒初始還沉靜在悠然的氛圍中,可泓崢唱著唱著,她卻緊抿嘴唇,忍著笑。
他的嗓音悅耳動聽,可,可他好像一句都不在調上,女孩沒有笑話他的意思,她反而愈發覺得泓崢可親可愛,是她最最喜歡的神龍。
某條龍不善音律,尤不自知,他看見女孩主動貼近他,深情滿溢的模樣便也稱心如意了。
“沽兒,過來”
他突然不由分說地將女孩調轉半圈,背對著他,她的長發近在眼前,他招來一瓶皂角液,倒在手上,為她洗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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