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個好東西,她得讓沽兒做些來,等見到厭夭,她也要與他分享口香。
沽兒站在素素身邊,趁殷棠之低頭喝茶,也掰下一小塊含化,她一邊品味一邊點頭,執起毛筆,刷刷在紙上寫起來。
素素看著麵前寫滿名稱的紙,頓時抬頭挺胸信心十足。
“王爺,我吃出來了,我給你念叨念叨”
狐狸精看一眼紙,念一種香名。
“呃,有丁香、零陵香、白檀、乳香、沒藥、薄荷還有什麼沉香?”
素素偏過頭,指著紙上的字問沽兒,“這是什麼?沉香後麵怎麼還跟了一串”
沒等女孩開口,殷棠之卻先說話了。
“姑娘,你在對誰說話?”
狐狸精驚得身體後仰,沽兒也嚇得連退數步,她們剛才太專注了,忘記了容王還在身邊。
素素打起馬虎眼,“沒,沒誰我剛才在自言自語呢!”
殷棠之上下打量她,又道,“是嗎?那沽兒姑娘,你說說最後一味沉香究竟是哪一種呢?”
他站起身,負手來回踱步。
“是角沉,是黃蠟沉,還是清桂?”
沽兒起了勝負欲,她鎖眉沉思良久,突然靈光一閃,辨識出來。
她高興的輕聲道,“是清桂!”
須臾間,三個女孩就知道出了大事,她們暴露了!殷棠之果然聽到了,沽兒還未來得及躲藏,就被疾步奔來的容王捉住,整個圈在懷裏,動彈不得。
“你放開我!放開我!”
殷棠之雖然看不見她,但溫香軟玉在懷,靠觸摸就知曉,他抱著的是個女子,他朗聲笑道,“這位姑娘,因何羞於見人?還是現身吧!”
一旁的一狐一兔趕緊拉扯容王,讓他放開沽兒,素素想動用靈法,可被女孩看到,連忙阻止。
“素素姐!不要!”用了靈法,她們就更加說不清了。
“沽兒!”狐狸精焦急地喊著她。
殷棠之了然,他將女孩更緊地壓在懷裏,“原來你才是我要找的沽兒姑娘呀”
女孩左右掙脫不過,這容王是凡人,她擔心用點穴之法,可能會傷到他,於是隻能討饒,“容王殿下,你放開我,我現身就是了”
他低下頭,略一沉吟,“那好,一言為定,可不許再跑了。”
待他鬆手,沽兒也低念咒語,即刻現身。
看著逐漸清晰可見的少女,殷棠之又是眼前一亮,“沽兒姑娘如此仙姿玉質,因何不願見我?”
其實他心中早有答案,從她們敢向他提出條件的那刻起,他就思量著這幾個女孩必定不俗,不是世外之人,就是混跡塵世的妖。
容王好整以暇地坐回椅中,振振衣袖,展展衣擺,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
圓圓也顯身了,他來回掃視三個女孩,輕笑道,“幾位姑娘,是世外高人,還是妖?”
小兔子精不想理會他,拉著沽兒與素素就想跑路,她剛拉開房門,身後的男子就又說話了。
“我遵守我的約定,此處隻有我一人前來,姑娘們不解釋一番就要走,未免有些失禮吧?”
三個女孩探查屋外,確實沒有其他人的氣息,圓圓又想到殷棠之是個大財主,便關上房門,轉過身來。
圓圓道,“你不要動手動腳的,我們就與你說話。”
“輕薄姑娘實屬無奈,不過隻有這樣,你才肯現身吧”
沽兒望著殷棠之,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猶豫半晌,才囁嚅道,“那沉香真的是清桂?”
容王勾唇,“是的,的確是清桂。”
女孩小小地竊喜一番,她居然猜對了,那清桂是沉香的一種,極為珍貴難得,她隻略略見識過,卻從未用到。
“你果然就是製香的那位姑娘。”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沽兒姑娘,你們真的是妖嗎?”
女孩連連否認,“我們不是,我們就是略懂法術的人”
殷棠之可不相信,含著笑繼續凝視沽兒,就在這時,一旁的胡素素先受不了了,這般問來問去,要僵持到何時呀?
狐狸精又坐回之前的椅子裏,大大方方喝起茶,她對容王道,“我們真是人,你愛信不信,小王爺,你到底找我們幹嘛來了?有事說事,不說我們可走啦!”
“我隻是想見一見製香的沽兒姑娘,她調的香我很喜歡,想與她交個朋友”
就這麼單純簡單?沽兒她們眨巴幾下眼睛,不再時時緊張。
殷棠之見她們放鬆下來,便起個話題,與沽兒討論起製香,女孩與他交談著,真有了某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容王確實很有誌趣,見識廣博,是位難得的高雅之士。
“沽兒姑娘可喜歡這種清桂?想要,我便送些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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