沽兒呼喊著,可是得不到絲毫回應,他們全部不省妖事了。
祀太及時出手,帶她遠離毒霧,才避免小師妹也如此下場。
“沽兒,我隻是讓大家睡一覺而已,大可不必緊張,接下來,我們換個地方玩玩,你看如何?”
女孩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她被師兄環住腰身,帶向前方,剛剛那霧氣她也吸進去不少,此時正頭暈目眩,提不起絲毫力氣。
祀太帶著她徑直朝竹屋而去,一推開門,她便看見抱著木鳶鳥呼呼大睡的福福。
“這小東西難得聰明一回,知道拿木鳶鳥送信,可惜”
女孩被他輕輕放在竹榻上,她這師兄看著小貓妖,笑著解釋道,“可惜,他舍近求遠,信竟然是送去麻多,給我們師父的”
福福出師未捷,被祀太當場發現,不但收繳了信紙,還被迷暈了過去。
“師兄”沽兒掙紮地坐起來,“我知道你無意傷害大家,你是生病了才會如此,我,讓我來為你醫治好不好?”
“沽兒”
祀太俯下身緊緊地擁抱她,“你總是這般心善,可我畢竟是你的師兄,我的病能不能好,我自然比誰都清楚”
他不願談論自己,便拉著小師妹向她展示新奇玩意,原來室內一角,放著一個模型,正是縮小版的村中諸景,房舍草木皆有,村中妖獸也各個齊全,惟妙惟肖,祀太將之拿到榻上,動手把玩。
“這個是春從,我雕的,這個是你,當然也是我雕的,這個嘛”
祀太拿起神似泓崢的木偶,端詳一番,忽然將其扔到了角落處,眼不見為淨。
“沽兒”
祀太抱著昏昏沉沉的小師妹,竟然像過去教授她醫理一般,開始細致耐心地講解起來,“你之前說我在演傀儡戲,這可不對,傀儡把戲隻限於無生命的東西,要想操縱活物,須學一種叫‘歹’的咒術”
他娓娓道來,說起這歹就是歹毒的那個歹,這咒術通過歹為媒介,向對象施加,不過他更厲害,他蛇身時,自己就是歹,所以不管何種咒術,都是信手拈來。
“小師妹,你想學這些嗎?”不過祀太又馬上否定,“不行,師父不讓我再動用歹咒,他說身為醫者,決不可生歹念,戕害無辜”
沽兒被師兄抱在懷裏,聽他反複念叨,心緒極是複雜,
她的師兄還記得師父的諄諄教誨,他正在做思想鬥爭,她也要盡力幫助他,沽兒凝神聚氣,想要快點擺脫毒霧的影響,恢複體力。
與此同時,遠在北海的泓崢終於完成了準備,他結下最後一枚與願印,起身看向一旁的春從。
“表哥,我們先回山一趟,這雨要下整整一日,我想見見沽兒。”
“哎呦~真是郎情妾意,羨煞我等”
琉珊果然趕來湊熱鬧,她聽到泓崢張口閉口都是屠沽兒,難免揶揄他一番。
某條龍瞥她一眼,不欲多加理會,他微微斂眸,默念密語,立時開啟八識。
泓崢泓崢泓崢!!!你快回來呀!!!
腦海中充斥著數不清的呼喚,泓崢瞬間神色大變,眼中精光乍現。
“沽兒!!!”
春從與琉珊隻聽到一聲高喊,而後便再也尋不到泓崢的蹤影了。
定是沽兒他們出了大事!村長也變了臉色,即刻施展身法,要趕回去。
“哎哎,我用不用”琉珊也想去看看。
“你且留在北海。”
話音剛落,春從就消失不見了,某公主站在原地撇撇嘴,腹誹道,瞧他們一個個緊張的,那山裏能發生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不是還有祀太這條蛟龍在嗎?
是呀,任誰都想不到,正是這條蛟龍,才引發了今日的諸般事端。
“是誰?”
祀太突然說道,他放開小師妹,朝聲源而去,沽兒趁機釋放內丹中最後的靈氣,總算恢複了力氣。
有女子的尖叫聲傳來,一陣嘩啦作響後,祀太很快回來,手上還拖著一個哭叫不休的女孩。
“菁菁呀,你可真會藏地方,我找你找的很辛苦呢”
燕子精掙紮著,不住求饒,“祀太哥哥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不要吃我!求求你”
祀太輕撫她的鬢發,緩緩道,“唉看著你女子的樣貌,我著實不忍心,這樣吧,你變回原身燕子,我保證一口吞掉你,不讓你感受到半分痛苦”
菁菁聽他這樣說,終是嚇得冷汗淋漓,驚厥過去,祀太拎著她,正在思忖要如何處置時,他那小師妹卻突然攻向他,朝他命門死穴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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