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
祀太不再扯皮,可他心裏猶自氣不過,腹誹泓崢真是脾氣見長,這一天天肝火妄動,小師妹也不給治治
“祀太,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糟糕!這家夥有神通,他在心裏擠兌他,這條龍自然一清二楚!某白龍醒悟過來,立時換上一副討好的笑臉,硬著頭皮迎著泓崢愈發冷峻的麵容坦白從寬。
那一邊,沽兒已與老師走進診室,查看起殷棠之的狀況。
“阿容!這是?!”
女孩一眼望見容王側腹部的傷口,驚駭不已,她不禁回過頭去,眺望殷秀別的背影,蹙起了秀眉。
難道是
“沽兒,不是皇叔”殷棠之拉了下她的衣袖,輕聲解釋道,“是我自己,我將男子的精\/關破壞掉,此生就無法育子,與皇叔相比,當是自慚形穢,做不了帝王了”
“你這是在作踐自己!沒有任何事情值得你這樣傷害自己!”
“沽兒,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眼見女孩紅了眼眶,動了真怒,容王也羞於麵對她,不禁愧疚地低下頭去,不過他的慚愧來源於自己幾次三番弄傷自己,害女孩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救治他,可他並不後悔今日的所作所為,他篤定這是最後一次了,就讓他再任性一回吧。
殷棠之苦笑一聲,緩緩道來,“沽兒,隻有這樣,皇叔才能安心,我今後才能自由地過屬於自己的一生。”
“不行!我去和他談談”
女孩作為一名醫者哪裏肯同意,她很快轉過身去,想要出門去找殷秀別。
“沽兒,你別!”
殷棠之捂著腹部掙紮地坐起來,想要阻攔一番,可女孩此時哪裏聽得進去,她提步一躍,很快來到門前。
嘭!
可轉瞬間,診室的門就自動合上了,沽兒愕然,回頭看向師父。
“委蛇老師”
“沽兒,你先回來。”
那門自然是上古大蛇關上的,一直沉默不語的委蛇對小徒弟招招手,勸她冷靜一下。
女孩隻好走回來,抬頭看向師父,不解其意。
委蛇卻笑著道,“沽兒,身為醫家,沉心定氣乃是必修課,遇事切不可急躁,你還沒有將為師介紹給這位小友認識呢。”
沽兒自覺失禮,很快平複心緒,為他們做介紹。
“阿容,這位是我與祀太師兄的師父委蛇筠;老師,這位是曆頌的容親王殷棠之。”
“見過老前輩。”
“小友不必多禮。”
上古大蛇一臉慈悲,捋著胡須打量這位小王爺,殷棠之也任他相看,這位長者自有一種穩如磐石的氣質,作為醫者當然備受信任。
“老前輩,我”
容王欲言又止,委蛇見他如此便伸出一手上下擺動兩下,似是在勸其不必憂慮。
“小友,沽兒來信向我說明了來龍去脈,我已知悉你的諸般情況,此番我來,正是為你解決此事的。”
於此時,沽兒卻急急發聲,“委蛇老師,阿容現下傷了精\/關,您還是先為他修複這裏,等傷好了,我們再談改換性別一事吧!”
“沽兒,我說了”
“不行,絕對不行!”
殷棠之遭此創傷,絕不想功虧一簣,可沽兒也毫不相讓,她見那傷口處覆蓋著靈力編織的止血網,便知是師兄所為,料想他也是不同意的,於是決定集結師門,好好勸說一番。
“阿容,我與師兄都不同意你如此行事,你萬不可一意孤行,委蛇老師,您也勸一勸吧”
可是女孩等了半晌,也不見師父開口說什麼,她疑惑不解,詫異地看向老師。
“師父您”
難道委蛇老師竟同意阿容如此行事?
女孩正欲追問,上古大蛇這才開口道,“孩子們都說完了?那好,且耐心聽我講解講解”
委蛇娓娓道來,為他們指點迷津。
“沽兒你寫信問我,可知道什麼改換性別的方法,我回信之時,確實無甚思路,著實冥思苦想了數日,直至我那老友慶忌知道了此事,為我開拓了思路,我才終於記起來一種方法,之後我遍查醫書,終於將此法整理出來,謹記於心”
女孩聽他這樣說,自然欣喜,“師父,阿容得您幫助,是不是就可以完全變成女孩子了?”
委蛇點頭道,“是可以的,其中的道理也很基本,你一聽就懂,這世間萬物皆分陰陽,男為陽,女為陰,自然也遵循同樣的法則,陰陽互根,此消彼長,而最關鍵的是可在一定條件下相互轉換”
說到這裏,上古大蛇意味深長地看向徒兒,緩緩道來,“沽兒,所以你正是阿容變身女子的關鍵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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