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杜君聽父親這樣一說,才明白過來,原來父親現在身負重病還是在為白沐國的國事考慮,忍不住一整心酸,隻見他又拿起桌麵上的茶杯,遞給父親略帶遺憾的說道:
“父親您的心情我能理解,父親您還是萬事以身體為重啊,現在白沐國的生死存亡事關重大,可是您的身體也更加要緊啊。”
曾可馨在旁邊滿眼心疼的看向父親說道:
“我哥哥說的是啊,父親您一定要先保重好自己的身體才是最要緊的啊,我也不懂你們所說的國家怎麼怎麼樣,愛怎麼樣怎麼樣。
和我有什麼關係啊,父親您不能少操點心啊,好好在家休息休息,我這段時間哪裏也不去了就在家守護著你。”
聽女兒這樣說話,曾偉朝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
“身在其位,不謀其政,這是為官者的大忌,你女孩子家家的不懂,不要亂說話,真是跟你母親一模一樣。”
曾可馨嘟著小嘴,滿臉不服氣的樣子。
曾偉朝看著女兒一臉不服氣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突然開口道:
“對了君兒,最近聽說有個叫什麼“龍蕭”的年輕人來的話,一定要給我注意一下他的行蹤,然後報於我知道。”
聽到“龍蕭”兩個字的時候,曾可馨可是差點叫出聲來,可是突然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心想這要是說出來的話,父親不就知道我在外麵夜不歸宿的事情了麼,還是選擇沉默比較好。
不過她心裏可是已經疑慮重重,心想父親怎麼會好好的提起這個人的名字啊?這個王八蛋哪裏都有他。
曾杜君默默了點了點頭回道:
“好的父親。不過您怎麼好好的提起這個人啊?”
曾偉朝驚訝的看向他即刻詢問道:
“怎麼這個人你也知道?”
曾杜君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
“我也是聽探子來報的,聽說殷再生的一個得力手下被這個叫龍蕭的年輕人殺死了,而且最讓我奇怪的是殷再生居然沒有立刻發起反攻,我於是就讓內線打聽一下具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是我打聽到秋平鎮忠沐家族的龍雲被殷再生關起來已經有半年有餘,具體是因為什麼還不清楚,除了殷再生的親信其他人根本無法接近。
這個叫龍蕭的就是這個秋平鎮忠沐家族組長龍雲之子,殷再生好像想從那裏得到什麼東西,可是屢次失敗,敗興而歸,這個年輕人的武功修為極高,而且他身上有殷再生想要的東西,屢次三番動手就是想從他的手裏得到這個東西。”
聽兒子的講述,曾偉朝很是高興,欣慰的點了點頭道:
“很好,不虧是我曾偉朝的兒子,說明你也是用了心了,不過聽說這個叫龍蕭的最近已經出發趕往國都,要是能夠把這個小子收入麾下,那麼我們應對其殷再生來就多了一份力量。”
聽了父親的話,曾杜君默默的點了點頭道:
“可是父親,這個叫龍蕭的年輕人到時候要是不肯歸順我們怎麼辦啊?”
曾杜君對龍蕭的了解僅次於情報上的一些信息,具體的本人如何他就不得而知了,所以他會提出這樣的問題。
隻見他父親曾偉朝陷入沉默,皺著眉頭似乎在思考什麼一樣,過了一會緩緩的開口道:
“根據情報推測的話,這個龍蕭應該是來救自己的父親的,你這樣,暗中觀察要是進了國都,我們盡量在暗中相助,要是能夠成功幫他把其父親龍雲解救出來的話,我想他們到時候必然會知恩圖報,為我們所用。”
這個時候,曾杜君不得不佩服父親的思維縝密,隻需要在暗中幫助龍蕭,即使到時候不為我所用,最起碼也不會是對手吧。
父子二人在這裏盤算著如何將龍蕭籠絡到自己的麾下,這個時候服侍曾杜君的那個老者出現在門口,禮貌的俯身說道:
“曾少爺,那個大夫請來了。”
“好快點請進來,讓他給我父親把脈……”
曾杜君一邊上前迎接大夫,一邊微笑著說道。
曾可馨也急忙大步流星的跑上前去,焦急的跟大夫說道:
“大夫,您快給我父親看看,他咳嗽的厲害。”
大夫也是一位老者,不過留著花白的山羊胡,進門之後,就被攙扶著坐下來,給坐在對麵椅子上的曾偉朝把了把脈,捋著發白的胡須說道:
“大人的病情並無大礙,隻是略感風寒,老夫給你開幾分驅寒的藥方,給大人喝下不過二十四個時辰咳嗽就會減輕的,隻不過大人的病根不在此處。”
曾可馨可是個急性子,火急火燎的說道:
“哎呀,大夫你能不能不要賣關子啊,到底我父親的病根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