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龍蕭公子有事情求見你,已經在門外等候了。”
說話的老者一副弓腰禮貌的樣子,對著麵前的正在寫毛筆字的青年男子俯首以禮相待。
隻能看到這個男子的白哲如玉的雙手微微的停頓了一下,繼而接著揮毫著手裏的毛筆開口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讓他進來吧,我馬上就好。”
曾杜君已然沒有停下手中寫字的毛筆,仿佛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將這個麵前的字寫完。
老田來到門口很是禮貌的俯首道:
“龍蕭公子,少爺在裏麵等著你了,你可以進去了。”
龍蕭沒有多言,隻是信不往裏麵走去,而房間裏麵的曾杜君已然在哪裏揮毫潑墨,看到他進來並沒有停下手中的毛筆,開口詢問道:
“龍蕭公子,你能夠主動來找我一次實屬不易啊,看來你是有好消息了,是不是你父親的藏身之處有了消息了啊?”
對於龍蕭,曾杜君認為此次他前來一定是為了尋求幫助,而且是為了讓自己幫助他找回父親的幫助,當然這個也是他想要的結局。
龍蕭以禮相待,俯首道:
“曾公子,我這次來是有事相求的,不知可否幫我。”
曾杜君終於停下了手中的筆,當然最主要的原因也是因為此刻他已然完成了他的寫作。
他不急不躁的從書桌的裏麵走出來,擦了擦那雙白哲如玉的雙手,慢慢的坐下來,緩緩的開口道:
“噢!龍蕭公子居然有事情求我?那我當然一定會出手幫忙了,你說吧什麼事情,我一定會全力相助的。”
龍蕭沒有拐彎抹角,直言相告道:
“曾公子,不知道你是否有聽到一些傳聞,就是國都附近經常丟孩子這些?而且已然報官府了,可是已然沒有破案的。”
沒有想到龍蕭居然是問這些事情,曾杜君有點意外的詢問道:
“你說這些啊,我倒是有所耳聞,怎麼了龍蕭公子突然說道這些事情?難道是你有什麼線索還是?”
龍蕭也毫不隱瞞道:
“實不相瞞,這些事情是真的,而且我已然知道這些孩子的關押地點,隻是想曾公子能夠給我一些人手把這些人救出來。”
曾杜君突然停頓了一下,微微一笑說道:
“這個自然不成問題了,來龍蕭公子你先喝口茶,平複下思緒,慢慢的把具體的情況給我說說。”
說完話的曾杜君給老田示意了一個眼色,老田心領神會給龍蕭端了被茶水柔聲說道:
“龍蕭公子,你先喝口茶坐下來慢慢的說。”
龍蕭微微一笑,露出了兩個淺淺的酒窩,但是此時的他無心在意眼前的茶水,表情焦急的開口道:
“事情是這個樣子的,我的一個老相識告訴有大概20個孩子被關押在一個地方,而且這些孩子隨時都有性命之憂,我想讓曾公子你幫我把這些孩子救出來。”
說道此處,曾杜君也有點坐不住了神態凝重起身道:
“怎麼可能呢?天子腳下,國都之中居然有此等事情,龍蕭公子你仔細的與我說來,這個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看到曾杜君的反應,龍蕭也深感欣慰,最起碼他的關切是偽裝不出來的,他急忙開口道:
“據我所知,這事情已然發生了有半年有餘,直至現在已然無人問津,曾公子還希望你慈悲為懷,能夠救救這些可憐的孩子。”
曾杜君“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手下的桌子,一身凜然正氣道:
“國都腳下,居然有此等喪心病狂的事情,放心龍蕭公子這件事情我一定竭盡全力的幫你,沒問題,你現在知道那個關押的地方在哪裏麼?”
龍蕭看到曾杜君如此的義憤填膺,心中不禁喜形於色開口道:
“依照老相識的地圖所示,這個關押孩童地方就是國都的東城的最大的地牢之中。”
此言一處,曾杜君很是感到詫異:
“地牢之中?怎麼可能呢地牢是關押犯人的地方,怎麼有人敢如此的猖狂用來關押兒童,這樣喪心病狂。”
能夠讓曾杜君詫異的不隻是這些,要知道東城是殷再生的勢力範圍,而且能夠明目張膽把這些孩童關在那裏的話,殷再生不知道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