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白袍,一雙白哲如玉的雙手,揮毫潑墨,揮灑自如。
曾杜君一如往常在書房裏麵練習書法,這些他都習以為常,每天看看書,寫寫字,雖有領兵殺敵的上將之誌願,奈何時運不濟。
始終心有遺憾,就是未能親自領兵沙場,建功立業。
國都的多半兵權現在都落在殷再生殷丞相那個老混蛋的手裏,父親曾偉朝這幾年與之抗衡下來,並未取得顯著效果,反而愈加陷入困境,傷敵三千自損八百。
曾偉朝為人和藹可親,仁慈為懷這也是他致命的弱點,殷再生可不一樣,為人陰狠毒辣,無所不用其極。
曾杜君畢生的誌願就是想接受父親的誌願,能夠力挽狂瀾戰勝殷再生,還國家一個太平盛世,還民不聊生的國都百姓一個公平正義的家園。
但是這一切隻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父親年事已高,再加上現在的勢力已然不敵殷再生的三分之二,他就是有心想與殷再生拚死一戰,但是顯然一切都是徒勞罷了。
但是眼下的事情就是韜光養晦,養兵自重。
龍蕭上次前來書房所說的事情,他也暗中調查了。
結果可是不盡如意,殷再生好像是在給國主辦事,而且這些事情都是國主應允的。
這些消息他當然沒有和龍蕭說,他心存顧慮,要知道殷再生是在給國主辦事,這個事情可是不好辦了,要是追究起來,不僅保不住龍蕭,估計到時候連自己都自身難保。
無奈之下隻好在房間裏麵練練字,以平靜一下自己那一刻浮躁不安的心。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略上年紀的老者俯首出現在書房門口稟報道:
“少爺,可馨小姐來找你了說是有急事。”
曾杜君大概猜到自己妹妹前來的目的是什麼了,手中的毛筆並沒有停止,柔聲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去吧。”
一個麵容嬌俏,靈氣活現的女子蹦蹦跳跳的來到曾杜君的書房裏,隻見她火急火燎的來到他的旁邊奪走他手中的毛筆,焦急的嬌嗔道:
“哥,龍蕭已然好幾天沒有消息了,他會不會出事了啊?
你能不能給我派人找找他啊?”
這要換其他人,哪個敢和他這樣說話啊,更不要說是你奪走他手中的筆,那一定是在找死,可是曾杜君反而淡淡一笑,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道:
“哎呀,你把毛筆還給我,你沒看我還沒有些完了啊?”
對於麵前這個女子,他可是滿臉的寵溺,那俊俏的容顏上,看不出一絲絲的惱怒之色,誰讓這個人是她恃寵而驕的親妹妹呢。
看到哥哥居然這樣滿不在乎的,曾可馨一臉的不開心嬌聲嬌氣的埋怨道:
“哼,給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寫字。”
說完話的曾可馨一臉不情願的放下從哥哥手中奪過來的毛筆,氣呼呼的嘟著嘴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氣喘區區的喘著粗氣。
看著她那被氣的胖嘟嘟的小臉蛋,曾杜君搖了搖頭,淡淡的一笑,那雙白哲如玉的雙手接著拿起毛筆,不急不躁的寫起來,一邊寫一邊開口詢問道:
“你這個丫頭,哥哥丟了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你這麼著急的尋我,哎……”
曾可馨聽他這麼一說,頓時間羞紅著臉氣呼呼的盯著他,嬌聲埋怨道:
“哥哥,你……”
曾杜君一看她那個嬌羞的樣子,心想,這可不敢在逗她了,要不然一會把我這書房給拆了,我可是沒出說理去了。
放下手中的毛筆,緩緩的向著她身旁走來,柔聲詢問道:
“好了小妹,不要生氣麼,哥哥逗你呢,你給我說說你是聽誰說的他失蹤了?”
曾可馨也沒有兜圈子,急忙解釋道:
“哥,已經過去好多天了,他也沒有回來過,也沒有消息,你說這個不是失蹤是什麼?”
曾杜君漫著悠悠的步伐來到書房的中央找了把椅子坐下。
緩緩的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輕輕的啐了一口茶,不緊不慢道:
“傻妹妹,你放心吧,他的武功還沒有幾個人能傷害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