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鬼爺沒有說話,他隻是抬起手,緩緩的從懷裏拿出一張圖紙來,伸手遞給了對麵的梅長君。
梅長君接過來他遞給到麵前的圖紙,看著眼前的圖紙,他麵部的表情漸漸的發生了微弱的變化,因為他認識這張圖紙,正是前幾天他和龍蕭其一出去打探地牢時候,龍蕭手裏拿著的那張。
隻不過現在上麵多了一個用一點紅標注的地方。
然而看到這一幕,在一旁的老板娘翠蓮急忙上前來,詢問道:
“梅長君,這個地圖是?”
他附耳在老板娘耳邊悄聲說道:
“這個就是前幾天,我和龍蕭去打探時候他手裏拿的地圖,看來這個人一定是龍蕭派來通知我們的,現在我們可以肯定了。”
說完話的他緩緩靠近鬼爺,俯首指著手中地圖上的那一點紅色標記詢問道:
“老叔,您能告訴我這個,這個一點是什麼意思麼?”
鬼爺沒有回答他,反而一臉疑神疑鬼的樣子看向旁邊的老板娘翠蓮,低沉的聲音詢問道:
“這位是?”
他仔細的觀察著眼前這兩個人的細微的表情變化,因為每一個瞬間的變化,都在向他透露著麵前這人是否可信。
不僅僅是梅長君不相信他,他同樣也不相信眼前的梅長君,因為畢竟都是第一次見麵。
聽到他的詢問,梅長君扭頭瞅了老板娘翠蓮一眼,嘻嘻一笑道:
“這位是我的夫人,那個你還是先回答我這個標誌的地點是什麼意思啊?
龍蕭還有沒有其他的話讓你告訴我的?”
老板娘翠蓮倒是也沒有反對,倒是給了他一個嫌棄的眼神,她知道此時此刻也不是和他鬧得時候,默默的等待著鬼爺他的回答。
鬼爺用懷疑的眼神審視了她一番,言歸正傳道:
“那個一點紅所標誌的意思就是,你們需要在這個地方放置炸藥。”
說完話的鬼爺指了指他手中地圖上畫圈的一個地方,接著解釋道:
“這裏是地牢最薄弱的地方,龍蕭的本意是讓你們三日之後,將這裏炸開。”
聞言之後,梅長君麵露驚容道:
“炸開?這個家夥在搞什麼鬼名堂?
他是不是在做夢麼?我去哪裏給他找炸藥了啊?”
看到他驚訝的神情,鬼爺淡淡一笑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這個也不是我應該操心的事情,我能說的就這麼多,具體時間我也告訴你們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們自己解決了。”
說完話的鬼爺沒有過多的逗留,起身打算走,但又笑眯眯的回頭道:
“你們住在曾府府邸,怎麼可能弄不到一點炸藥呢?”
他說的沒錯,國都可以和殷再生抗衡的唯一勢力,怎麼可能弄不來一點點的炸藥呢,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梅長君他在這裏隻是占時的居住。
這一次他沒有再停留,拖著那落寞又佝僂的身體,慢慢的消失在了巷道口。
梅長君拿著手裏的地圖,滿臉的愁容,看他要走了,急忙揮手道:
“你就這麼走了麼?我們去哪裏聯係你了?”
沒有回答,此時已然看不到那個佝僂著的身影了,隻留下他和老板娘兩個人困惑的站在巷道之中。
看到鬼爺已然沒有了人影,梅長君一臉的疑惑看向旁邊的老板娘,開口道:
“翠蓮,這個事情你怎麼看了啊?”
老板娘翠蓮看了看四周,怯怯道:
“好了,不要在這裏說了,我們回去再說,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梅長君想了想,翠蓮說的也是,兩個人默默轉身回了房間。
房間裏麵一個嫵媚的女子手裏拿著一張圖紙在那裏仔細的審視著,不解的問道:
“按照剛才那個老漢提供的線索來看,這麼說龍蕭現在已然進了這個地牢裏麵了,而且已然打探到了這個地牢最薄弱的地方。
這麼說他不是被抓進去的了,可是他是怎麼進去的啊?”
梅長君奪過他手中的地圖,埋怨道:
“哎呀,你不想想以龍蕭的武功修為,誰能抓的住他?”
他現在可是沒有心思想這些東西,他正犯愁去哪裏給龍蕭搞炸藥,炸開那地牢的那堵牆了,要不然道時候龍蕭又說自己不靠譜,而且,這一次可事關好多條人命的事情啊,由不得他再馬虎。
老板娘翠蘭則在一旁輕輕的點了點頭,若有所思道:
“噢!你這麼一說我明白了,也就是說他就是擔心連累我們所以自己一個人潛伏進去了。”
看著她一臉深沉的樣子,梅長君不耐煩的開口道:
“哎呀,其他的都好說,這個人傳言說龍蕭讓我們準備炸藥,我們哪裏去搞那些東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