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大頭看上去膀大腰圓,膘肥體壯的,但是在這些擁有武功的高手麵前,好像一個乖巧的孩子一般。
他似乎已經沒有好的選擇,對他來說,對方想要傷害他,甚至是殺死他,現在都是很輕鬆的事情,這個事情就好比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的容易。
黑衝見他唯唯諾諾,但是又猶豫不決的樣子,那陰森的臉上猙獰的一笑,不屑的開口道:
“行了,你是我們的財神爺,我不會殺你的,你轉過身去。”
他的口氣是那樣的冷漠,冷漠的讓人全身不寒而栗。
現在對於彭大頭來說,似乎已經隻能任其擺布了,他慢慢的靠近,此時的他覺得自己在靠近的不是一個人,甚至像是一個鬼魅,像是一個冷血的殺手。
這個冷血的殺手會隨時要了他的命,而且他還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甚至都要感謝對方,下手的時候,能夠給自己來個痛快,以免自己在那死亡來臨的時候,還要感受那死亡的痛苦。
彭大頭緩緩的向前走了幾步,然後慢慢的轉過身去,閉上了眼睛,此時看上去的彭大頭,更加像是一個無助的孩子。
他渾身顫抖著準備迎接未知的發生,這些事情的發生可以讓他一命嗚呼。
這個時候,原本站起來身的沅義在旁邊有點看不下去了,他也擔心這個臉上帶著刀疤的家夥會殺了彭大頭,厲聲道:
“你有本事衝著我來,他不會武功的。”
“哼!放心,我剛才說過了,我不傷害你們,最起碼占時不會。”
黑衝在一旁依舊冷靜的坐在椅子上說道。
“咻!”
彭大頭隻聽見他的身後傳來了一聲輕輕的聲音,這個聲音輕的,如果你不仔細寧凝聽的話,幾乎是聽不到的。
此時的彭大頭心中一緊張,雙拳用力,原來捆綁著他的麻繩現在已經被割斷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鬆開的雙手。
“這?你這是什麼意思?”
彭大頭張口結舌的注視著自己的雙手,可能是由於剛才捆綁的時間有點長,他的雙手已經麻木了,他的雙手不停的相互揉搓,仿佛想以此來讓自己的雙手恢複以往的靈活。
沒錯,是黑衝給他解開的繩索,至於黑衝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就不得而知了。
隻見此時的黑衝並沒有正視他們兩個人,淡淡的說道:
“行了,你的手現在已經解開了,你也應該幫你的朋友解開不是嗎?”
黑衝說完話,將那冷漠的磨光,陰森的神色看向沅義那邊。
彭大頭不知道對方現在到底想幹什麼,但是此時黑衝所說的話,也正是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半信半疑的往沅義身邊走去,一步三回頭的看著身後的黑衝,隻擔心此時的黑衝給他在自己的背後冷冷的來上一刀。
看上去人高馬大的他此時卻如此的膽怯,他終於來到了沅義的身旁,短短的幾步之遙,卻像是走了好長的時間。
而且此時的空氣仿佛都已經凝固了下來,凝固下來的空氣對他們來說仿佛像是一種無聲的通告,在通告著他們的死亡。
“倏!”
沅義身上剛才捆綁他的繩索也被解開,掉落在地上,此時的兩個人也已經沒有了舒服,看著地上的繩索,沅義不解的問道:
“你現在這是什麼意思?”
黑衝冷冷的笑道:
“你剛才不是很不服氣麼,現在我給你報仇的機會,隻要你們兩個人聯手能夠打敗我,甚至殺了我,就可以離開這裏,而且我保證沒有人會阻攔你們。”
原來是這個意思,沅義現在才明白了對方鬆開自己,鬆開彭大頭的理由,此時的他內心之中這麵前所發生的以前感到匪夷所思。
現在看他看到對方黑衝臉上的表情,冷淡,陰森,甚至對他根本不屑一顧。
似乎現在他除了出手,已經別無選擇,隻有這樣才能證明自己剛才那有血性的嚎叫不隻是一腔熱血。
但是看到對方臉上那不屑一顧的表情,他似乎現在有沒有了剛才的底氣。
心煩意亂的他硬著頭皮向前走了兩步,故作氣焰囂張的樣子道:
“好……
很好……
非常好……
那你就休要,休要怪我手下無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