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士兵的身後出來一個男子,看上去他的雙眸似乎像是能夠說話一般,像是對對方冷冷的說一句。
我來了。
這個男子看上去雙眸明亮,筆挺高挑,鋒芒畢露,隻見此時的他捏了捏自己的鼻尖,冰冷的語氣看著對麵的吳土興,吳水興二人。
他漸漸的漫著冰冷的步伐朝著他們走來,慢慢的靠近之後,腦袋微微的向左傾斜,與左肩部並攏,接著又同樣的動作向右傾斜,同樣與右肩部並攏。
他似乎在盡量的放鬆自己,盡力的試探著讓自己的耳朵緊緊的貼著自己的肩膀,讓後朝著吳土興,吳水興靠近了。
吳土興,吳水興此時怎麼能夠淡定,這個年輕的男子他們兩個再熟悉不過了,就是殺死他大哥,二哥,三哥的人。
要知道這個人的實力可不是他們能夠應付的,要知道他的大哥,二哥,可都是命喪於這個人的而手裏啊,他們兩個人怎麼可能是對手呢。
吳土興此時的聲音已經開始沙啞,甚至還結巴道:
“你……
你不是?
你是怎麼出來的?”
他們兩個現在的表情已經充分的表露他們此刻的心情,緊張,恐懼,甚至還有一點即將死亡的氣息。
龍蕭的腦袋任憑脖子的知會,在頭上冰冷的轉了幾圈,此時還能夠聽到。
“咯吱!”
“咯吱!”
麵對恐怖如此的龍蕭,吳火興,吳土興怎麼能夠淡定,結結巴巴的繼續道:
“你……
你想要幹什麼?”
“我隻問一遍,被你們抓來的兩個女子關押在哪裏了什麼地方?”
龍蕭雙眸犀利,表情冷漠,聲音幾乎低沉道讓人無法聽見。
吳火興似乎並不畏懼一樣,上前逞強好勝一般道:
“你說什麼,我根本不知道……”
可能,也許,吳火興想說的是“你說什麼,我根本不知道。”
但是,此刻的他已經成為了一座冰雕,或許,不對,應該說是絕對,他現在絕對已經不能說話了。
因為就在剛才短短的一瞬間,當他說道“不知…”兩個字的時候,已經沒有生命特征了,已經不能夠說話了。
龍蕭隻是瞬移到了他的身邊,眼神冰冷,充滿殺氣的來到了他的身邊,甚至對方都沒有還擊之力。
他隻是輕輕的用手掌碰觸到了吳火興的衣角,但是成千上萬數不清的寒冰席卷吳火興的全身,他似乎還想說什麼,似乎還想反抗,但是都已經隨著龍蕭瞬移的一瞬間停滯了,甚至可以說消失了。
門口的士兵從剛才到現在,都沒有移動一步一足,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龍蕭的腳步朝著吳土興走去,表情依舊冷漠,淡然,仿佛剛才殺死的人對他而言並沒有絲毫的影響一般。
“你們抓回來的兩個女子現在被關押在什麼地方?”
聲音依仍然冷漠,表情依舊冰冷。
看到四哥就這樣被對方“秒殺!”
吳土興知道此時的自己已經毫無還手之力,他要是想活命的話,唯一的選擇就是回答對方的問題,他吞吞吐吐的說道:
“少……
少俠。
那個我說出來的話你能不能留我一條狗命。”
沒錯,狗命,真的是狗命,他知道此時的自己在龍蕭心裏麵估計連一條狗的性命都不如,但是他要是想活下來的話,不得不這樣說,這樣卑微的說,這樣毫無尊嚴毫無底氣的說。
龍蕭並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隻是繼續神情淡然,表情冷漠的說道:
“我再問一遍。
你們抓回來的兩個女子現在被關在什麼地方。”
吳土興似乎看到了對方表情之中的怒火,他知道現在的主動權已經不掌握在自己的手裏了,急忙諂媚的說道:
“那個,大俠,我現在就帶你去,我現在就帶你去。”
就在剛才隨著龍蕭進來的士兵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此時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種看到希望的笑容。
“咻!”
士兵的表情突然間變得僵硬起來,龍蕭並沒有放過他,依舊殘忍的,冷酷無情的給了他生命最後旅程溫暖的“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