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蕭拿著牛二遞過來的信封,心中滿是疑慮,難免心中忍不住的猜想道,這個時候了,還有誰會給自己來信了啊,有什麼事情當麵說清楚不就好了麼。
其實沅義並沒有全聽父親的話,來到櫃台前麵的時候,他還是放心不下,這樣無聲無息的走了,恨死對不起龍蕭,龍芸他們啊,隨即要了紙和筆寫了幾個字,讓人交給龍蕭。
雖然此刻的他心中滿是疑問,但還是忍不住的打開了信封,一看逼急就知道,因為麵前的筆記看上去令他字在熟悉不過了,隻好滿是猜忌的想道:
“這個沅義是什麼意思啊,居然給我寫信?
這家夥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啊。”
此刻的龍蕭哪裏知道,沅義現在已經離開了國都城,隻見他劍眉星宇的看著麵前的信封上麵的字。
“家中有事,情非得已,不辭而別,還望海涵。”
就是這一句話,龍蕭心中感覺深有蹊蹺,但是又不知道自己的感覺對不對,也可能自己的感覺隻不過是空穴來風罷了,要知道現在的彭大頭失蹤,沅義也離開了。
對他來說,這兩個人這樣的情況令人有點感到某種說不上來的詭異,和某種事物之間默契的契合。
但是他的這種感覺似乎並沒有多少的依據,隻好默默的在心中沉默著。
此刻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和秦情解釋清楚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雖然自己不知道為什麼要解釋,但是看到秦情那一臉傷心的樣子,龍蕭的心中猶如被刀割一般的疼痛。
他從來沒有這樣過,年少的他感情對他來說並不是禁區,而是懵懂區,秦情看著他手中的信封,此刻紊亂的思緒仿佛平靜了一點。
她看到劍眉緊鎖的龍蕭,心中有些不忍,柔聲問道:
“怎麼了?
是誰給你的信啊?”
龍蕭並沒有正麵回答他,隻是將手中的信交給了秦情的手中。
看到那短短一句話的信的時候,秦情那憂傷的表情也泛出一絲絲的困惑道:
“表哥這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走的如此的焦急,就連和我們打招呼的時間都沒有麼?”
她所說的話,也正是此刻自己所想的,親情,愛情,友情,在他這樣懵懂的年齡,真的是有點傻傻分不清楚了,到底孰重孰輕,他心中此刻也沒有了定論。
可是現在的他知道,自己現在唯一的目標就是將殷再生這個王八蛋揪出來,要不然還會有很多的人遭到傷害,而且也不知道要有多少無辜的生命在他和殷再生的這場鬥爭中成為犧牲品。
想想當初他解救的那些孩子,想想那些橫行霸道,魚肉百姓的殷再生的得力手下,像是這樣無所不用其極的人,即使他放過殷再生,殷再生也不會輕而易舉的放過自己的。
龍蕭雖然不知道該如何和秦情解釋沅義的不辭而別,但是他不想秦情為此事感到擔心,隻好鎮定的回道:
“沒事的,應該是沅義家中有什麼急事需要他回去吧,剛才我看到他爹來找他了。”
這樣的答案估計連自己都無法信服的吧,要知道,沅義即使是家中有急事,就是和他說句道別的話的時間還是應該有的吧,也不至於就這樣不辭而別啊。
秦情隻有在龍蕭的麵前,那副冷若冰霜的眸子才會展現出絲絲柔和的光芒,她雖然也心中疑雲四起,但是任然保持的鎮定,隻是默默的惡沒有說話。
“嗯!~~~”
她輕輕的柔和的嗯了一聲,要知道這也是她現在唯一能夠做到的了,她對於什麼事情都不是很上心的,隻不過是表哥的事情她才多問了幾句,然後又陷入了一陣沉寂之中。
房間裏麵的空氣仿佛被凝固了一般,龍蕭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到底該說些什麼,好以此來緩解自己心中的那一份愧疚。
他雙眸柔和的望著秦情,心中猶若百爪撓心一般,他知道秦情現在肯定還在生自己的氣,他隻好滿是愧疚的低聲說道:
“秦情,你現在是不是還生我的氣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