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等待在天牢外麵的龍蕭和柳仁師徒二人有點不耐煩了,要知道,這梅長君可是進去了有好長時間了,而現在還是杳無音訊,龍蕭忍不住不耐煩的說道:
“這梅大哥進去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沒有出來了啊。”
“會不會是出了什麼意外了啊?”
其實,對於梅長君這個人,柳仁也是不太了解,隻不過有過幾麵之緣罷了,這個時候見他還沒有出來,也擔心的說道。
龍蕭此時雖然心中感到了一陣的擔憂,但是仔細的想一想,雖然梅長君沒有自己的武功高,但是他的江湖經驗和人生閱曆也絕對要比自己強出好多,他倒是很自信的回複師傅道:
“應該不會的,再說了,他也是湖了,應該不會有事的,我們在這裏在等一等吧。”
話已至此,師徒耳熱好像現在目前唯一的出路就是在這裏等候了,這樣也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
此刻,梅長君在地牢裏麵按照士兵的隻是,漫著一種看上去怯懦的步伐,腦袋還不是的往牢房裏麵的兩旁看了看。
這裏麵關押的全都是男人,一個個看上去仿佛很是疲憊的樣子,有的倒是看上去精神百倍,但是口中不間斷的汙言穢語。
一幕幕令在場的梅長君看上去,不經忍不住心中暗自感歎道:
“怎麼會將曾大人的夫人關押在這個地方呢,剛才的士兵是不是在拿自己尋開心了啊,難不成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們要前來劫獄了,所以才這樣做的麼?”
一般向,一邊按照士兵的隻是往牢房的最尾部走去。
牢房的最後麵,看起來要比剛才天牢的入口處更加潮濕,陰暗,讓人總是感覺到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感。
他看向一左一右,要知道,現在這個位置看上去像是為特別重要的犯人所準備的地方似的。
按照對方的指示,梅長君往右手邊的牢房慢慢的靠近,此時,陰暗的牢房裏麵看上去更加的令人感到恐懼。
“您好,曾夫人,是你麼?”
漆黑的牢房角落裏麵,看上去像是一個人影,梅長君聲音盡量的控製著,悄悄的衝裏麵說道。
裏麵的人影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漸漸的靠近梅長君,梅長君現在能夠看出的是,麵前的這個是位婦女,但是,無法確定對方是否就是曾大人的夫人。
“你是?”
對麵的婦女聲音在這樣的時刻終於說話了,令梅長君心中感到了一絲絲的希望。
雖然沒有見過曾可馨的母親幾次麵,但是,也經常從曾可馨的嘴裏說起,母親是個多麼了不起的人物,溫文儒雅,秀外慧中。
麵前的婦女看上去雖然不像是想象中的那樣,但是一個女流之輩,現在不哭不鬧的,確實已經很是難得了。
當然,現在的梅長君一點都沒有忘記自己前來的目的,他再次開口道:
“您放心,我是曾大人的朋友,我們這次來是想救你們出去的,不知道曾大人他被關押在什麼地方了?”
想再次確認一下對方的身份,隻好用曾大人來試探一下了。
聽到曾大人的時候,對方的婦女的確表情瞬間凝固,眼神之中滿是擔憂之色道:
“你們不用管我,你們先快去救我的夫君。”
聽到這裏的時候,梅長君已經能夠斷定了,這裏麵肯定是曾大人的夫人,曾可馨的母親,柳氏了。
看到對方那種擔憂的神情,關切的目光之中帶著絲絲的淚痕,梅長君即刻安慰道:
“放心,我們誰都不會丟下的,您先在這裏等著,我們出去想辦法救你出去。”
哪裏知道,對方聽到他的話反而開口拒絕道:
“不用管我,他們將我們三個人都分開了,現在我也不知道我的夫君關在了哪裏,還有就是我的兒子曾杜君現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說道這裏的時候,婦女忍不住的抽泣了起來,仿佛自己內心之中那一股堅強的屏障被瞬間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