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這個人滿臉的傷心,一旁的梅長君實在是於心不忍。
他突然抬起頭來,星眸閃爍,神態緊張的看向對麵翠蓮說道:
“小蓮那我們逃吧?我真的不想再這樣生活下去了,我們這些年來做的那些,已經讓我的內心時刻充滿了罪惡感,我不知道這樣的的江湖對我們來說有什麼意思?
難道我們就不能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嗎?
小蓮,你跟我一起逃出去吧?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簡簡單單的種上幾畝田地,過上田園式的,男耕女織的生活,不好麼?”
老板娘聽到他這樣說話,沒想到他還這樣的幼稚。
女老板娘不屑的“噗嗤”一笑,輕輕地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
“逃?你往哪裏逃?
這裏到處都是殷再生的眼線,我們在這裏這種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的人,早就習慣了這種刀口過活的人如何逃?
這一切都是命罷了,當初被那些畜生把我強行綁起來,送到國主床上的那一刻,我就已經認命了,好了你也不要異想天開了,這就是我們的命。”
女老板娘的目光裏刹那間變得空洞無神,她回想起了自己那一夜經理的一幕……
自己在家裏的床上睡得好好的,突然進來了幾個黑衣謀麵之人,抓著她的父母來到她的房間,父母當時泣不成聲的求饒道:
“幾位大哥,求求你們放了我的女兒吧,我們有錢我們給你錢還不行麼?”
旁邊的一個黑衣人一臉的囂張,手中兩把短刀在房間裏燭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隻見他語氣囂張的說道:
“錢?我們隻要人,不要錢,我告訴你能夠選中你們的女兒,你應該感到榮幸之至,行了少說廢話了給我把她帶走,耽誤了國主的心情小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當時老板娘翠蓮哭的是那樣的歇斯底裏,她父母那悲憤的鳴嚎之聲響徹整個小鎮,及時那樣也無人出來拔刀相助,翠蓮就這樣被帶走了。
在回去的馬車上,翠蓮被兩個大漢強行灌藥,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身上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
此時的她隻聽到門外的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
“我已經跟國主講過了,這個人我要帶回去的,你們不用在這裏守著,下去吧。”
“是的殷丞相。”
就這樣她被殷再生收入麾下,傳授她武功,使她成為了自己排除異己的工具,殺人越貨的傀儡。
遠方的家鄉成了她再也回不去的思念,她不是沒有想過逃跑,可是兩次的失敗讓她心灰意冷,不得不認命,於是漸漸地也習慣了這種生活。
老板娘翠蓮眼眸漸漸閃著淚光,回憶起自己那不幸的過往眼中已然沒有了光。
梅長君的眼神裏突然泛光,隻見他語重心長,目不轉睛的看著老板娘翠蓮說道說道:
“小蓮,我不信命,我也不要信命,你給我時間,我一定帶你脫離苦海,還有就是你聽我的,隔壁這個叫龍蕭的人你千萬不要動,他可能就是我們逃離苦海的唯一希望。”
梅長君可是為了她才留在這個地方的,他本來四海為家……
女老板娘翠蓮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驚愕的說道:
“就他?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能指望他幹什麼啊?
你這個人真是魔怔了,這一次怎麼出去沒多久麼怎麼變得如此的幼稚可笑了啊?
不要說他一個未開雛的小子,就是國都的大臣曾大人和殷丞相鬥了多少年了,你看看現在?
行了不要說這些沒用的了,晚上照舊行事不要給我耽誤時間啊,如果你心軟的話我可以給他留個全屍,好了不多說了就這麼決定了啊。”
梅長君意猶未盡的還想說點什麼,可是女老板娘已然出門去了。
龍蕭如無其事的在房間裏喝著茶,這個時候老板娘漫著妖嬈的步伐進來了,審視的眼光看這眼前的這位年輕人,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