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正常情況下不會叫我主人的。”
陳鷹雄覺得對自己的命令,吳惜歡執行的並不到位。不過下一秒,吳惜歡就成功扭轉了他的印象。
“我隻是在準確描述我們現在的關係。當你的任何命令我都不得不執行的時候,我覺得稱你為主人是合乎邏輯的。”
好吧,確實是吳惜歡本歡沒錯。
“叫我名字就好。”
“好的,陳鷹雄。”吳惜歡點了點頭。
雖然感覺還是有點怪,但陳鷹雄還是開始了提問:“你說你現在不得不執行我的任何命令。那也就是說,你是有自己意誌的,沒錯吧?”
“我一直都有自己的意誌。”吳惜歡平靜地回答,“從他們把我拉進來轉化,到我指揮人圍堵你,到現在,這一點從沒有改變。”
“那圍堵我是你自發想做的?”陳鷹雄有些詫異的問。
“沒錯。既然我是全知之手的指揮官這一點已無可挽回,我就應該站在全知之手的立場上行事。”
‘啊,作為你的前戰友,這一點蠻傷人啊。’
陳鷹雄不悅了05秒,然後繼續提問:“那你作為指揮官的權限有多大?”
“在100米半徑內,我可以控製任何一個在我位階之下的全知之手正式成員的行動,不管他們樂意不樂意。”
“那我的權限和這有什麼不同呢?”陳鷹雄有些好奇。
“你的意誌比我強大,控製範圍應該更遠。再就是,你隻需要一個念頭就能讓我按命令自發行動,不用像我一樣集中精力控製具體動作。”
“唔,那要是我讓你脫衣服……”陳鷹雄剛說到這裏,就看到吳惜歡的手伸向了自己連衣裙的拉鏈。
盡管吳惜歡臉上馬上出現了飛紅,她還是堅定的把拉鏈拉開,然後將手探向了自己的裙擺。
“停!”
陳鷹雄忍不住喊了出來。
吳惜歡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然後一本正經的回答:“你用想的就足夠了,沒必要說出口。”
陳鷹雄看了看她:“你自己應該是不願意這麼做,對吧?”
“當然,我又沒有暴露的癖好。”吳惜歡回答到。
“那說說看,你剛才具體是什麼感覺?”陳鷹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探究的問。
“我剛剛就是有這樣的想法:雖然不喜歡,但我必須現在就把衣服都脫光。隻要神主大人下令,我做什麼都好。”
陳鷹雄努力克製住自己發散的思維:“哪怕我想讓你傷害你自己?”
“當然。”吳惜歡很肯定的說,“極端一些說,我認為就算你讓我自己燒一大鍋水,然後自己跳進去煮著,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執行,並且絕不會將身體的任何部分探出沸水。”
“不至於,真不至於。”陳鷹雄連忙搖頭。
“那我要是命令你不許聽我的命令呢?”
“這是一個悖論。”吳惜歡搖了搖頭,“不管怎麼說,當你在潛意識裏是在下命令的時候,我都會執行的。”
陳鷹雄想了想,然後說:“好吧,那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得琢磨一下怎麼控製這種鏈接了。而你,最近最好別出現在我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