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先生，跟您合作真的很愉快，希望我們以後還能繼續合作！”
“當然！”陳鷹雄微笑著舉起了酒杯，“一定會是這樣的，馬希德先生。”
“幹杯！”
陳鷹雄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又用真心讚賞的語氣誇了誇酒的妙處，這才重新在宴會場中走動了起來。
幾分鍾後，一個穿著罩袍帶著麵紗的女性走到他身邊，用略帶沙啞的聲音說：“我越來越覺得請你幫忙跑這一趟是個英明的決定了。”
陳鷹雄輕聲回答：“那當然，聶大小姐永遠英明神武。”
罩袍下，聶戀塵發出一陣輕笑，然後說：“你好像對這一切都適應的很好？我之前還擔心你會因為正義感或者其他原因拒絕我呢。”
陳鷹雄轉了轉手裏的酒杯，殷紅的酒液在燈光下散發出了危險的光芒。
“就算你不賣給他們無縫鋼管和化肥，他們也還是會用其他東西把彼此炸上天的。至少你還會用這些錢做一些好事，不是麼？”
“我就厚著臉皮把這當做你對我的讚美了。”在麵紗之下，聶戀塵露出了真正愉快而嬌美的笑容，可惜誰都看不到。
片刻之後，她又輕聲問：“你是從哪裏學會馬術和藝術品鑒賞的？你的槍法很好，對酒也有研究，這些我都知道，但馬術和藝術品鑒賞，你應該是完全沒機會學習的……”
“我們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嗎？”陳鷹雄輕輕搖了搖頭。
“對不起，是我越線了。”
聶戀塵有些失落的閉上了嘴。過了幾分鍾，她才再次開口：“這次的事情你是為了還我上次的人情，我是明白的，希望我們以後可以……”
她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說完這句話。
宴會結束之後，陳鷹雄正準備陪著聶戀塵一起回賓館，馬希德的保鏢卻突然出現，把他倆請到了一個房間中。
馬希德就坐在那房間裏，把玩著一件精美的壺狀瓷器。
“周窯的產品，大致是在600—700年前製作的，有鮮明的時代風格。”陳鷹雄看了兩眼，給出了自己的鑒定結論。
“啊，我的朋友，你的眼光總是這麼犀利。”馬希德微笑著將瓷器放到了一邊，然後繼續說，“我從沒見過在你這個年紀就如此博學多才的人，說實在的，我在這個年紀和你比起來大概就是個笑話。”
“不過，我還是得說，你還是存在缺憾的。”
馬希德用略帶戲謔的笑容看了看陳鷹雄：“龍先生，你十分優秀，但還不完美。作為一個長者，我很希望你能更進一步。”
“啪啪！”
馬希德拍了拍手，然後從房間另一側的小門裏走出兩個身穿白色罩袍帶著麵紗的女子。
“這是阿伊莎和法莉哈，也算是我的藏品吧。我把她們從小訓練的很好，現在她們已經到了該真正綻放出光彩的時刻了。”
“我想把她們送給你。不，不要急著拒絕。”馬希德看到陳鷹雄的表情，擺了擺手，“我知道你們的風俗習慣和我們不同。她們是從未被男人使用過的，我保證。”
“但是她們掌握的知識和技能，能夠讓你真正體會到男人的尊嚴與榮耀。”
馬希德看了看陳鷹雄和聶戀塵，臉上又露出了些許戲謔：“我知道你的女伴很不錯，如果我還是年輕人，我發誓我會用盡一切辦法把她弄到手。但我也知道，你們不是那種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