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荷在浴室裏磨蹭了很久才出來。
薑永恩坐在‘床’的一邊,正在看書。‘床’頭燈是淡淡的黃‘色’,映在他的臉上,勾畫出好看的輪廓。他聽到她出來,抬眸看了她一眼,拍了拍‘床’的另一半,示意她坐過來。
慕荷猶豫了一下,攏了攏頭發,拿了本書坐到他旁邊。
兩個人就這樣各看各的書,彼此間無話。
她翻書的空檔偷偷瞧了瞧他,十分清貴的側顏,如果他不說話的話,還是個讓人‘挺’有距離感的人,慕荷舒了口氣,原來離得這麼近覺得特別緊張的隻有她一個人啊……
完全無心看書的慕荷就那麼愣神了好半天,回過神來的時候薑永恩已經合上了書,擺好枕頭,十分君子的躺下了。
低沉的聲音傳來:“我要睡了,晚安。”
“哦,好,晚安。”慕荷也躺了下來,一張‘床’上,兩人各據一側,屋子裏很靜,慕荷覺得心跳如擂鼓,砰砰的一下下敲著,她默默的向邊上移了移,偏頭看了薑永恩一眼,他閉著眼睛,好像已經入睡了。
她就在這樣昏暗的環境裏打量了他好一會兒,夜闌人靜,她看著他,不由得慢慢勾起了嘴角。
有時候,她會切實的從他身上感到幸福和安心,那種感覺在遇到他之前從未有過,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對的人。
就在她看得入神的時候,薑永恩忽然側身麵朝向她。
那張英俊‘逼’人的臉在暗淡的光影中不知為何很清晰。她嚇了一跳,身子不由得向後又挪了挪。忽然一雙有力的手扶在她的腰上,薑永恩的聲音在這時顯得有不同於平常的沉斂。
“你是想掉下去嗎?”
慕荷眨眨眼睛,很“淡定”:“我是覺得‘床’蠻大……可以留給你更多的空間……”
她能聽到薑永恩低低的笑聲,他手一用力,將她帶入了懷裏。
奧熱而舒潤的氣息漸漸襲來,慕荷就那麼老老實實的待在他懷裏,不敢出聲。
過了好半天,薑永恩輕描淡寫道:“慕慕,你睡不著需要我幫你嗎?”
“……”這種情況,她能睡著也‘挺’考驗她的。
“通常的觀點是,晚間進行中等強度的運動會使入睡變得容易,且睡眠質量增加。”用這麼科學的口‘吻’說這樣的事合適嗎……
“我能睡……”著字還沒出口,一個柔和的‘吻’便貼了上來,靈巧的舌描繪著她的‘唇’形,在他‘吻’她的時候,她感覺到他的手漸漸伸到了她的衣衫下麵。慕荷的身子不覺得微微打了顫。
朦朧中,好似水汽氤氳,薑永恩早已是心動難耐,可他這時候還是停了下來。頎長的身子離她太近。
“慕慕,我們結婚吧。”
他的手掌炙熱,他的眸光湛湛,他的聲線溫涼。‘胸’中的心在狂跳,刻骨般的注視即使在這黑暗中依舊火熱,呼吸漸漸錯失了節奏。
不知道到底什麼對他如此心動,如此的依賴,想要和他永遠一起走下去。
慕荷手勾住他的脖頸,輕輕‘吻’了上去。
坦誠相見中,他的動作很輕柔,擁抱,親‘吻’,生怕‘弄’疼了她。可是,在他和她真正結合的時候,她還是疼得叫了出來。
薑永恩輕拭去她眼角的淚,一遍一遍的讓她成為他的。
那是第一次兩人嚐到完整的感覺。
暮‘色’四合,多年的愛戀在這一刻得到了另一份傾注。
第二天早上,慕荷醒來的時候發現薑永恩正抱著她睡得安然。
房間裏遮著重重的窗簾,看不到應該透進來的陽光。昏暗中,她卻依然能看到他料峭清逸的容顏,她發現他真的長得很好看。深邃的五官,完美的比例,黑‘色’的短發總是看著那麼朝氣,雖然有的時候有點無賴,但好像是隻對她一個人這樣。想到這,慕荷不由得笑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對外雲淡風輕,對內肆無忌憚吧。
“你在笑什麼?”肆無忌憚的這位男主人公醒了,他笑意淺淺的看她。
他忽然的這句‘插’話讓她一下子頓住了。
“我可以認為你是在‘花’癡我嗎?”
慕荷溫婉的答了一句:“如果是合法的就叫欣賞了。”
薑永恩一聽來了‘精’神,他一手撐起自己,一手伸進她的頭發,輕輕按‘揉’,“那我以後就算是合法賣‘肉’了。”
她輕輕歎了口氣:“這事你還記得?”
薑永恩凝視著她,意有所指:“關於你的所有事,我都記得。”
“我發現你說得永遠這麼好聽。”
薑永恩挑眉:“我做得永遠比說得好,”他頓了頓,靠過來,“要不要我再證明給你看看?”
慕荷腹誹:太流氓了!
兩人晨間運動結束後下樓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