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就你貧嘴,趕緊換人,累死我了。”沈衝停下了車,單腳點地轉過頭瞪著劉雕。
:“喂,醒醒,你別裝睡啊。”劉雕閉著眼睛低著頭一動不動。
:“我草,你別耍賴啊。”沈衝輕輕推了推劉雕,誰料劉雕直接就從後衣架上掉到了地上,仍舊是一副睡著的樣子,設置還打起了憨。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沈衝長大嘴巴,眼睛都快成鬥雞眼看著劉雕。
:“行,你牛逼,別說了,走,我騎。”
沈衝表情絕望的回過頭,踩在了腳踏板上,車子剛一起出動,後座就多了一分重量,淩晨的時候啟明星很亮,劉雕嘴角邪性的上翹。
那年夜機,物是人非。
那年過年了,徐立哲和燕晨陽沒有找沈衝玩,沈衝也不好意思出門,一條街上的夥伴,自己現在卻垃圾的連個高中都考不上,哪裏有臉去見人啊。
要知道他們三個從小就都是品學兼優,形影不離,如今卻因為是學生,硬生生的出現了分層。就像很多社會上的人一樣,很多關係很好的人,因為在社會上,硬生生的因為錢,分了等級。
其實殘酷的等級從小學時候就已經**裸的活在孩子們之間,他們會以學習成績為界定,總結誰好誰壞,因為老師也是這樣的,父母也是這樣的。
而不是很多人說的,走向社會才體會了人性的殘忍。
偶爾也有人心裏回想起那些個朋友,心裏其實知道那就是自己的朋友,可是就是被現實洗腦,想想不過都是一群生物而已,自己若是真的珍視感情,哪怕自己身處海角天邊,也會去尋找那個好夥伴。
人們有的是過於理智了,有的是過於愚智了。
過於理智的,失去了感情,去尋找金錢,尋找權利,尋找能提升自己生活質量和社會地位的方法,他認為不需要這些感情。
過於愚智的,看著社會上的例子,電影啊,小說啊,會假裝很懂的說一句,哼!什麼朋友不朋友的,出了社會,都會陌生,各過各的。
最為睿智的人,他們會很理性的看待生命,生命或許本身是沒有意義的,但是活下去,這個過程卻會遇到很多有意義的事情,如你今天遇到這朵花,如,我遇見了你。
有時候我在想,文人墨客為何能寫出很多美好的詩句,上學的時候老師說,寫作的手法有一種就是借物喻人,其實這些恰恰說明了一個問題,這些人都是很感性的,很重感情的,因為相信感情,重視感情,敏銳的察覺感情,才會有機會寫出來。
那麼這些人首先是做自己,而不是人雲亦雲。誰對你好,誰對你不好,自己心裏沒數?
一個真正的強者是敢於相信自己,去追逐拚搏自己認為對的東西,(哪怕他是別人眼中的錯的,但是對與錯究竟是憑什麼分別的?)
所以我們喜歡看小說,喜歡看電視,因為主人公總是能抓住你的心,你覺得他做的事情都好厲害,你好喜歡,或者崇拜。
但是如果我們仔細的去看會發現,所有的電視主人公,發生的一係列故事,觸動也好,感動也罷,殘酷也好,感人也行,核心都是首先,這個人做了自己,其次他很重感情,有的盲目重感情,有的理智,有的心智十分成熟,可以把感情和事情把握操控的很好,有厲害的,能看到未來事物的變化,包括這之中感情的可能變化,都能把握。
這才構成了一個個故事。
試想,如果說,一個人是人雲亦雲,什麼朋友啊,親人啊,就最簡單的,出了學校的學生們,有幾個跟以前的同學聯係,可能上學的時候關係就非常好的,但是出了社會後,基本不聯係,為什麼呢?
這個問題,我自己想過,就像上初二的我那個時代一樣。
因為有恐懼,有陌生,哪怕關係再好,分了班級,不在一個圈子,就會恐慌,想在這個圈子裏麵生活就得在這圈子裏邊有朋友,有圈子,有力量。
但是後來你仔細觀察,學校哦,舉個例子,有些學習不好的,但是卻在孩童時代心中留下了印象,整個學校就是他的神話,他沒有什麼怕的,反而就是合不來就是合不來,寧可去找自己以前的朋友,哪怕一下課就去上二樓,也要。
這種人是心裏強大的,換句話說,把心裏真正的朋友,有感情的朋友,或者說人或物,因為環境放下的,都是挺,嗯,不能說可恥吧,聽懦弱的。
所以當人們打拚到40多歲的時候,什麼都穩定了,在社會這個大圈子站住腳跟了,才會穩穩當當的想起以前的老友。
可能上了年紀,會和某些個年輕時候的感情體吃飯碰杯。
沈衝年齡雖然小,但是心思很細膩,他腦子裏邊想的是這些東西,15,6歲的年紀,天知道有些東西是天賦,還是苦難之後的變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