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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要跟鳴鳴哥哥玩。”聽老爹說要跟雷鳴去書房聊天,邵矜麟不高興了,撅著嘴巴死死抱住雷鳴的脖子不撒手。
“矜矜聽話啊,爸爸要跟鳴鳴哥哥談工作,媽媽陪你玩好不好?”張楠知道,邵明誠找雷鳴肯定有事,就打算把邵矜麟從雷鳴懷裏接了過來。
邵矜麟很倔強,淚眼汪汪看著雷鳴,還是不肯撒手。
雷鳴笑道:“這樣好不好,哥哥跟你老爸說兩句話,一會兒陪你下跳棋。”
邵矜麟這才放開手,伸出小拇指道:“拉鉤。”
雷鳴又是一陣微微一笑,跟著伸出小拇指,跟邵矜麟勾在一起,同時說:“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就是大壞蛋。”
夫妻倆看到這幅場景,對視一眼後笑了起來。
邵明誠是個茶道高手,兩人在書房裏相對而坐後,他就擺開了陣勢,洗茶具、燒水、洗茶、斟茶,手法嫻熟的如行雲流水。
伸手指了指茶盅,邵明誠笑道:“嚐嚐。”
三指捏著茶盅,雷鳴分三次將茶水喝下去,頂級凍頂烏龍入喉後先是清苦,然後是甘甜,回味無窮,放下茶盅,雷鳴稱讚道:“好茶。”
邵明誠笑笑說道:“這是一個朋友從那邊帶回來的高山茶,數量不多,也就勻給我半斤。”
雷鳴點頭說:“半斤就不少了,這年頭,很難喝到如此醇香的凍頂烏龍了。”
拿起茶壺再次給雷鳴倒了大半盅,邵明誠方才說起了正事:“最近這段時間,市委一直在研究人事調整的事情,這個你是知道的。今天上午,葉書記再次主持召開了常委會,會議上對下階段的人事調整做了新的部署安排。會議結束後,關於你的問題,葉書記專門找我談了一次,意思表達的很明確,他傾向於給你提一級,然後下放到基層鍛煉兩年,說是你這麼個學經濟的幹部,放在市委組織部是大材小用,就此征求我的意見,我沒有明確表態,書記就讓我跟你談一談,聽聽你的意見。”
雷鳴心說,還用談嗎?不是早就定好的?要說這裏麵怕不僅是葉天辰的意思吧?沒沈文璞和穀粟打招呼,你葉天辰敢自作主張把哥們兒放下去?當然,並不是說葉天辰沒那個權力,市委書記想動誰,不過是一個電話或者開個會就能解決的問題,民主集中製?一把手還有一票決定權呢。隻是知道哥們兒身世的葉天辰不會魯莽行事罷了。
想到這裏,雷鳴苦笑不已,說道:“提一級不提一級的,我倒是不在乎,說實話師哥,我真不想去,但是這事兒,我有拒絕的權利麼?”
邵明誠也笑了起來,丟給雷鳴一支煙,自己也叼上一支。
雷鳴掏出火機幫他點燃,又把自己這根點了。
抽了一口後,邵明誠說道:“我給你爹打過電話了,他的意思是,這是個機會,去不去,讓你自己權衡。”
雷鳴苦笑一聲,說道:“我當然知道這是個機會,窮鄉僻壤的,容易出成績嘛。你知道的,我們家那些人,一個比一個能算計,更別說還有咱師父那個智囊攪和在裏麵出主意使計謀的,你敢說這不是他們聯手給我製定的升遷路線圖?”
邵明誠被雷鳴這番話逗樂了,磕了磕煙灰說道:“所以說你就很抗拒?你啊,怎麼下來了還跟在京城時一樣,老改不了自己那臭脾氣?當初讓你進體製發展的時候你就很抗拒,好不容易做通你思想工作了,答應下來上班,按部就班的來不就是了?我跟你說,你有這個條件,是多少人羨慕都眼饞不來的,我要是你,就踏踏實實走下去。”
捏起茶盅狠狠灌下一口,雷鳴說道:“就算我下去了,也不會利用家裏的資源為我的升遷提供便利,咱要幹,就自己幹出個模樣來。另外,我也不是說抗拒,就是覺得心裏不舒服,似乎每走一步都會被他們推一下,搞得跟頭驢似的。”
邵明誠哈哈大笑起來,“得,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對了,省紀委穀書記今天給我打電話詢問你的近況,表示了對你的關心,你跟穀書記這是……”
關於穀粟,雷鳴沒有瞞著邵明誠,他坦誠地說:“穀書記很我爸是中央黨校的同學,兩人私交不錯,我來齊州,正民同誌曾經拜托穀書記照顧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