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在自己床上坐下來,何知魚摩挲著那個筆記本,笑得像個傻子一樣。
“命物”的出現,代表他何知魚也是深具潛力的,不再跟林薇姚、陳無限是兩個世界的人,也再不是容淵大師口中不適合修行之人!
“這便是‘命物’嗎,我的‘命物’!”
何知魚翻來覆去看自己手裏的筆記本,簡直越看越喜歡。
其實隻要有命物,不管是什麼東西,以後有什麼神異,他都喜歡。
等把玩夠了,何知魚才開始研究起它來。
“這個命物的出現,與我那晚做的夢,有關係嗎?”
何知魚又想到夢裏人向他送書帖毛筆的那一幕,隻不過現實中,這是筆記本與簽字筆。
要說沒關係,總覺得太巧合。
要說有關係,又覺得有幾分牽強。
“難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白天我羨慕小姚、無限的命物,晚上就做了關於命物的夢。”
“然後,我的命物應運夢境而生,變成了這副樣子?”
這倒不失為一種“合理”的解釋。
“還是說每個人得到命物前都會有些感應或者異象,不知道小姚、無限他們此前有沒有做過類似的夢。”
“算了,有機會問一問不就得了。”
很快,何知魚就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我的命物,會有什麼神異?”
一想到這個,何知魚就激動起來。
聽容淵大師與林薇姚、陳無限講過,“命物”至少有一種神異,誇張的十種八種都有可能。
而且隨著靈者修為增進,命物還能演化晉升。
這可得好好研究研究!
“目前已知的,就是我的命物上畫東西,它特別像。”何知魚翻開筆記本,看著上麵畫的那枚靈璧,欣賞起來。
不過這畫的像,除了欣賞,似乎也沒什麼用處。
“難道說,其實我是該成為書畫師的男人。”何知魚心生狐疑。
書、畫是兩個領域,但自古就有書畫不分家一說,畢竟“字”在遠古時代,那是畫出來的。
一位技藝高超的“書畫”,說筆墨通神都不為過。
一個字能敕令邪魔退散,寥寥幾筆畫能困下千軍萬馬。
說實話,何知魚還是很向往那種風采的。
隻不過,書畫師也是極難修成,想衍生與之相關的命物,那也得從小熏陶才成。
何知魚不認為自己從小到大,在課堂上犯困的時候,在本子上畫畫漫畫,就能有一天催生出書畫命物。
“可這若不是書畫的命物,我怎麼能畫的這麼像呢?”何知魚又端詳起自己畫的靈璧。
隻可惜,就算看出花來,那靈璧也就是畫的,拿不到。
何知魚還煞有介事把本子倒轉,往外甩甩,想象著畫的成真,真能掉出來。
可惜,依舊沒有成真。
何知魚甚為傷感,抽出筆來,想在同一張紙上再畫一枚靈璧,聊以慰藉自己受傷的心靈。
可古怪的事情來了,他在第一頁畫的新靈璧,竟然像滲水一樣迅速淡化消失。
何知魚這才注意到,自己當初試試筆好不好使,在邊角隨意畫的線也不見了。
第一頁,就正中間幹幹淨淨一枚靈璧,還有自己寫的“注解”。
“我去,一張紙隻能畫一件東西嗎?”何知魚迅速反應過來,翻到第二頁想再度畫靈璧,卻依舊迅速消失。
“難道一件東西隻能畫一次。”何知魚皺眉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