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總,一切都搞定了,您放心。”
雖然倆人已經形成了多年的默契,但是現在這件事情,關乎著公司的生死榮辱。
宋總也擔心朱澤成會有別的想法,所以,走進來的時候,特地高聲說了一句,隻有兩個人才清楚的話。
而本來還緊繃著神經的朱澤成,立刻就放下心來。
他微微點頭。
然後,招手讓對方過來。
這邊的情況,他多少也知道一些。
如今,隨著郭得峰的表態,很顯然,唐休在這邊,完全就沒有話語權。
說白了,他在這裏,就是個廢物,而且,因為郭得峰的態度,甚至於因為他的在場,有可能激怒對方。
朱澤成是個商人,商人從來都是計算著自己的得失,不能輕易的被別人占了便宜。
所以,現在需要亡羊補牢。
但是,因為自己身份的敏感性,如果讓自己來操作的話,恐怕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因此,對於其中事情,了解得非常清楚,甚至於是一直主張對葉天縱客客氣氣的宋總,就成為了最合適的人選。
宋總本來就心悸這邊。
現在得到朱澤成的許可,宋總也沒有任何廢話。
屁顛屁顛的跑過來,路過郭得峰二人身邊的時候,還一臉討好恭維的態度。
來到朱澤成的身旁,兩個人還非常有默契的微微點頭,示意一切都搞定之後。
還沒有來得及有其他的舉措,此刻的唐休,死到臨頭,還要嘴硬。
他對於郭得峰的行事作風,非常憤怒,之前還能客客氣氣的說話,可是現在,明顯是朝著撕破臉的邊緣發展,他自認為生死門是曾經爺爺創立的,不看僧麵看佛麵,哪怕是郭得峰,也得在自己麵前,規規矩矩的,否則的話,他會使出殺手鐧。
他並不是傻子。
他能感受得到,隨著郭得峰這樣的話說出來。
已經導致那朱澤成對自己的態度,已經有了明顯的轉變。
再反觀那葉天縱,一臉淡定自如的模樣,好像是吃定了自己似的。
這在他看來,那就是赤果果的羞辱,攻擊性不強,侮辱性極大,他無法忍受。
必須得予以還擊!
否則,還真拿老虎當作病貓來看待了。
“郭得峰,你別給臉不要臉!”
所以。
當想到這裏的唐休,他深吸了口氣,臉色變得無比凝重了起來,等著郭得峰,鄭重的粗喝道:“我不管你和這叫葉天縱的,到底是什麼關係。總之,他跟我是競爭對手,而且,三番五次的冒犯我,根我不說是有著血海深仇,但是至少,一山不容二虎。我現在命令你,把這小子趕走,現在聽從我的號令!”
“哦?”
聽聞。
其實郭得峰的臉色已經鐵青了。
身旁的蟲哥,則是早就已經按耐不住怒火,隨時都打算衝過去收拾對方。
但是卻被葉天縱搶先一步,樂嗬嗬的看著他,笑問道:“聽起來,唐先生似乎有所倚仗嘛。那你倒是說出來聽聽,你敢這麼威脅老門主,難道就是因為你爺爺是創立者,所以在他麵前就可以有恃無恐嗎?”
“沒錯!”
唐休不置可否,冷冷的說道:“當然,這隻是其中之一,更重要的是,因為我爺爺的影響力,現在在生死門之中,有不少元老,都是我爺爺的親信,換句話說,都是聽我的號令。所以,我給麵子,就叫他一聲老門主,我要是不高興的話,分分鍾把他給趕下台。哼,你以為,你把持住了他,就能夠在我唐休麵前撒野了是嗎?告訴你,休想!做夢!”
這話說出來。
導致朱澤成又有所疑慮。
看著唐休說這番話,有板有眼的,這或許是他的底牌,也是他在這裏有恃無恐的原因。
其實,仔細琢磨的話,這也能夠說得通,畢竟是創始人,哪怕將權利給移交出去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多少都會留著一些親信在內部,萬一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話,相互之間,也好有個照應。
不過。
吃一塹長一智。
他朱澤成不敢輕易的胡亂選邊站隊,最好的方式,就是哪邊都不開口,而是靜觀其變。
“朱總,這唐休,就是在虛張聲勢,他大勢已去,現在的垂死掙紮,對於我們來說,毫無意義。”就怕朱澤成有所動搖,所以,見狀的宋總,立刻湊過去,低聲提醒的說道:“我剛剛都已經安排好了,樓底下的唐休的車,已經被我們扣下。我也把他的底細摸清楚了,待會兒,等到時機一到,為了表達咱們這邊的誠意,我會將這唐休往死裏整,但願,咱們的亡羊補牢,為時未晚,這葉天縱不會怪罪咱們才好!”
“嗯。”
“還是先走一步看一步吧,現在具體的情況,誰也說不清楚。總之,我們就這樣隔岸觀火,坐山觀虎鬥就行了,反正橫豎都不吃虧。至於那葉天縱之前所提到的要求,我剛剛仔細琢磨了下,給予股份,其實問題也不大,隻要不控股,我這邊能夠自助控製,給他多點股份,無非是多分點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