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了定神,眉頭緊皺的說:“師父,不好了,您攤上大事了!”阿虎此時楞頭著看著我,我知道他的不明所以,我隻是想誇大一些事情的嚴重性。不理阿虎,我趁著王神色發呆之際,一口氣的把山上遇到鏡國斥候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講了一遍,等到王細細聽我的敘述後,不禁發出一聲長長的歎:“哎,還是找到這來了,我戎馬一生,結仇結怨數不勝數,如果人人都要找我秋後賬,我有幾條命也賠不起啊……”
沉吟片刻後,王又歎了一口氣,說道:“薑阿虎,我看此地不宜久留了,我也得搬走避避風頭,想那郡主對我也是恨之入骨,當年我在戰場上殺了爺爺,那時候還小,現在長大了找我報仇也無可厚非,這個,還是……避一避吧……”。
“那我們現在就拾東?”我詢問道。
“對,我們晚就走,說實話,我還舍不得這裏”。王已經開始拾東了,不一會兒就拾了一個包袱。然後從院子裏喊來鵜鶘,匆匆寫了一封紙條入罐子中,給鵜鶘,然後發鵜鶘飛走了。我和阿虎也沒閑著,幫著師父拾路上要帶的東,暫避鋒芒也是無奈之舉,因為現在敵暗我明。
到了晚上,我們已經拾的差不多了,該帶的衣物食物帳篷等都準備齊全。我剛要動手開屋門,突然,個氣開始壓抑起來,耳朵裏好像聽見一種蟲子的鳴。我看看阿虎,阿虎也麵色凝重。此時,王手裏掐了一個決,輕喝了一聲:“結:防禦!”從他身發出一股淡淡的金瞬間也籠罩住我和阿虎,然後四散開去,形成了一個金色罩籠蓋了我們三人。
“結:緩動!”王又聲喝道。我好像眼前一,看見間遭到了一股細微扭曲之力散發出去,但時間很短就看不見了。與此同時,隻聽見數十隻箭矢飛射而來,木屋瞬間成了篩子,但這些箭矢飛到我們的罩跟前就突然變得很慢,然後失去了力量慢慢的掉在了地上。。
有幾隻纏著符紙的箭矢倒是沒到減阻礙,但到了淡金色罩的時候瞬間彈開了。這一波箭矢攻擊後,倒是沒麼後續攻擊。外麵除了蕭瑟的風吹樹葉聲之外,隻有淡淡的月從破敗的草屋牆壁裏映射到屋子的地板上,這個時候我已經吹滅了屋裏的燈,個屋子暗淡了不少,隻有那肉眼可見的金色罩護我們順照亮著圍環境。
“既然來了,那就何必藏頭露尾?”王朗聲對著屋外道,順給了阿虎一個眼色。阿虎會意,抽出砍刀,擺起架勢,隻見他手緊握刀柄,青筋暴起喝道:“月河刀:斬波!”向前一刀砍下去,帶著一股淡淡勁力,居然把小屋木門一劈為二,隨著一股氣浪,破損的門飛射而出,我們三人趁勢都躍出了屋外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