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從一開始我就沒有選擇餘地,不是嗎?
米勒自嘲地撇撇嘴,告訴神秘聲音:把小醜病毒從我體內剝離,做成小醜馬甲。
話音剛落,隻有米勒能看到的鮮紅血月破碎,化為血紅熒光灑滿米勒全身。
緊接著,刻骨銘心的劇痛襲來,身體仿佛被扔進強酸堿的溶液,又好像被萬刀淩遲,每個細胞都發出不堪承受的尖嘯。
劇烈的疼痛讓米勒甚至想感謝院長將他的四肢都用手銬鎖在病床欄杆上,讓他不至因為席卷全身的劇痛在病床上蜷縮抽搐瘋狂打滾。
但即便如此,身體也還是——
好痛!
好痛痛痛痛!
啊啊啊啊!
【你做了違背我的期待的選擇,作為懲罰,將小醜病毒從你體內剝離再合成小醜馬甲送回的全過程,你都會保持不必要的清醒。】
如尖針般堅硬可怕的聲音在不堪承受的米勒腦海中冰冷地回蕩著。
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你原本希望我做出的選擇是……是……
【你已經做出選擇,何必問我原本希望你做什麼選擇?】
話音落,更加殘烈的痛苦襲來。
此時,外麵的主治醫生也終於說服警察,帶著鑰匙返回病房,笑容滿麵地告訴米勒:“他們答應你的要求,允許我解開四個手銬中的三個,你希望是那三個?”
“我……我……”
痛得根本說不出話的米勒全身劇烈震動。
受控於神秘力量,即使痛得撕心裂肺,他的身體卻沒有冒出一滴冷汗,額角也沒有暴起青筋,臉色雖然蒼白如屍體,無奈從被送進醫院那一刻起他的臉色就是這樣的慘白,主治醫生自然無法發現問題。
見米勒“激動”得晃動全身,醫生以為他患有選擇困難症,按預定計劃解開束縛雙腳和右手的手銬後,拍了拍米勒的肩膀:“感覺好些了嗎?”
“謝……謝謝……”
無法將神秘力量強加的痛苦告訴第三方的米勒強作鎮定地感謝主治醫生。
主治醫生欣慰地走出病房。
米勒繼續被痛苦煎熬。
絕望的頂點處,他看到一個高高瘦瘦、頭發深綠、蒼白的臉上塗抹著誇張油彩的男人形象出現在他的視野中,與躺在病床上的他保持平行。
這就是……就是……
【剝離已經完成,接下來是融合!】
冷酷的聲音再次在腦中響起,更殘酷的痛如暴風驟雨般襲來!
……
……
“親愛的~我回來了~”
追殺哈莉無果的“笑點”踩著輕快的步伐回到她和小醜的“愛巢”,迎接她的是正和來訪的企鵝人相談甚歡的小醜。
“你終於回來啦,親愛的。”
小醜陰陽怪氣地歡迎著“笑點”,並把企鵝人介紹給她。
看著身材矮胖如企鵝的企鵝人,“笑點”難免產生厭惡情緒,但她很好的控製住了自己,笑容滿麵地與企鵝人握手:“科波特先生,你好~”
“你好,笑點小姐。”
企鵝人皮笑肉不笑的握住“笑點”的手:“能夠和你握手是我的榮幸。”
“我也這麼覺得。”
說完,“笑點”坐在小醜身旁:“親愛的,我是不是應該回房換身衣服?這樣的我不會讓你在客人麵前失禮嗎?”
“我允許他走進房間已經是他的最大榮幸。”
小醜冷冽一笑,對企鵝人說:“她現在就站在你麵前,有什麼事情直接問。”
“好。”
企鵝人抬起腦袋,看著“笑點”:“今天淩晨四點五十三分,位於哥譚郊外的阿米尼食品加工廠廢墟發生二次爆炸,是你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