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放不下我。”
哈莉輕佻一笑，踢走滿地的毒氣噴罐：“可惜你已經沒有機會。”
“你有本事殺了我！殺了我以後，小醜一定會……”
“他不愛你，他不會為你報仇。當然，他也不愛我，他隻喜歡他自己，還有蝙蝠俠。”
哈莉繞著“笑點”轉圈，口吻嘲諷又無奈：“別迷戀小醜，他是個瘋子！不配任何人的愛！”
“閉嘴！不許你汙蔑他！”
“笑點”痛苦大罵，倒流的血讓她本就塗成紫色的臉更加深紫：“他是完美的！他是最好的！你不許汙蔑他！”
“完美的？最好的？他和蝙蝠俠鬥了那麼多年都沒能殺死蝙蝠俠？如果蝙蝠俠沒有不殺原則，他甚至活不到現在！”
“不！不是這樣的！他……他……他即將成功！最完美的小醜已經誕生！第四個小醜……他會殺死蝙蝠俠！徹徹底底殺死蝙蝠俠！”
“笑點”一時氣憤，說漏哥譚已經誕生第四個小醜的機密。
哈莉聞言，頓時麵色大變：“第四個小醜？什麼意思？”
“我……”
“笑點”此時也回過神，咬緊牙齒！
“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真相！”
“我不殺你，因為我已經知道答案。”
哈莉邪魅一笑，讓毒藤放下齜牙咧嘴的“笑點”：“哥譚市存在三個小醜的秘密，我早就知道——凡是能夠成為小醜病毒和酒神因子的共同宿主的人都是小醜。並且，我知道三個小醜一直都試圖製造第四個小醜，一個消除了所有弱點的純粹的小醜。我隻是沒想到他們的實驗居然成功了。第四個小醜竟然真的已經誕生。”
“……你想幹什麼？”
“笑點”驚恐地看著哈莉。
毒藤解除了對她的束縛，但沒有撤銷藤蔓包圍，稍有異動，就可能被毒藤的藤蔓刺穿心髒。
“我能幹什麼？當然是做我想做的事情啦~”
哈莉嬉皮笑臉地說著，完全不把“笑點”的驚恐與憤怒放在心上。
“親愛的，我們今天晚上去找小蝠玩成年人的遊戲怎麼樣？”
嬉笑間，兩人扔下“笑點”，飛向哥譚警局。
……
正義聯盟總部——
因為擔心超人傷勢，蝙蝠俠和紮坦娜剛從傳送間內走出，就衝到正義大廳，對正和男友史蒂夫視頻聊天的神奇女俠大喊：“戴安娜，克拉克的情況是不是有所緩解？你們找到——”
“布魯斯，你在說什麼？克拉克怎麼啦？”
神奇女俠一臉困惑地回過頭，看著蝙蝠俠和魔法師：“布魯斯，紮坦娜，你們怎麼……”
“不是你讓我們——”
“紮坦娜，你說什麼？我？”
神奇女俠越聽越迷糊。
“我們收到你的緊急聯係，你說克拉克在北極受了重傷，隨時可能死亡，讓我們立刻來總部協助。”
紮坦娜簡短說道。
“所以你們就過來了？”
“是的。”
“但是我並沒有發出緊急聯係，事實上，我已經連續三周沒有見到克拉克了。”
“那……”
“聯絡是什麼時候發生的？”
“大約二十分鍾前。”
蝙蝠俠看了下時間：“確切的說是我們抵達總部的十八分十六秒前。”
“那我肯定聯係你們的不是我。”
神奇女俠非常篤定地表示：“最近一個小時，我都在和我可愛的史蒂夫聊天。”
（“是的，戴安娜和我的視頻電話已經持續一個小時，我可以證明她最近一個小時一直都在這裏，一步也沒有離開。”）
視頻另一邊的神奇女俠男友史蒂夫非常肯定地證實了女友的說法。
這下，輪到蝙蝠俠和紮坦娜麵麵相覷了。
“我們被騙了？”
“但是傳送到我們麵前的影像以及傳送使用的頻道都……等等！”
蝙蝠俠皺緊眉頭。
他想起一件事，確切的說，是一個人。
“萊克斯·盧瑟！正義聯盟的通訊聯絡使用的核心技術是盧瑟集團和韋恩集團共同開發的！而且這家夥前段時間頻繁出入正義聯盟總部！他手上有數量龐大到足夠做出細節媲美真人的正義聯盟每一個人的詳細影像資料！”
“你懷疑戴安娜抱著受傷的克拉克向我們求助的影響是盧瑟偽造的？目的是把我們引走？”
“對！”
“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
紮坦娜不解。
神奇女俠站起身，對蝙蝠俠說：“不管盧瑟這家夥想幹什麼，在這種事情上造假騙人都是絕對不允許！布魯斯，我陪你去盧瑟集團找他談談！”
“我和你們一起。”
紮坦娜舉手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