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避了。”把富春秀約出來,孟浪裝作閑聊,笑著向他打聽肖天華案子的事情,富春秀肩膀一聳說。
“為什麼回避?”孟浪問。
富春秀看了他一眼,猶豫一下說:“這裏麵牽扯到一些事情,我不方便說。”
孟浪看了看她,說道:“我聽說肖天華最後見到的人是富強,對不對?你因為這個才回避的吧?”
富春秀有點驚訝,道:“怎麼什麼事情都瞞不了你們律師?現在真是沒什麼秘密了,你打聽這事幹什麼?”
孟浪笑著道:“出於好奇嘛,肖天華是律所主任,我們是兔死狐悲,想知道一下真相,再說了,我喜歡破案,你把情況跟我講,說不定能我把案子給破了呢。”
富春秀笑了笑道:“專業刑警都搞不定的事,你能搞定?”
孟浪道:“我的本事你又不是沒見識過,說不定我可能幫到你們。”
“算了,我現在回避了,不參與案件了,你幫我也幫不上了。”富春秀說。
孟浪看了她一眼,突然問:“如果富強是背後的凶手,你會是什麼想法?”
富春秀聞言,神情忽然變的落寞一些,說道:“如果他是凶手,那法律就製裁他,法律麵前人人平等。”
孟浪笑道:“話雖然是這麼說,但他畢竟是你的叔叔,你會把他親自送上審判台?”
富春秀聽到這話警覺了,問:“難道你知道什麼了?”
孟浪笑了一下道:“沒有,隻是作了一個假設。”
富春秀長出了一口氣道:“這種假設最好不要出現,富新集團現在經營遇到困難了,我很擔心他會做出什麼不理性的事情來,但根據現場勘查,雖然他跟肖天華最後見了麵,但並沒有發現他有作案的跡象,所以早就把他給放了,我也提出回避,現在我的那些同事們正在抓耳撓腮,不知怎麼辦呢。”
孟浪道:“認定肖天華是自殺不就行了嗎?”
富春秀道:“本來是想這樣認定的,可肖天華的家屬不願意,說肖天華不可能自殺,一定是有人謀殺了他,我們很難辦。”
孟浪道:“肖天華家屬鬧也不行啊,而且要想查出真相,最好先認定是自殺,然後再暗中調查。”
富春秀覷他一眼,說道:“你還別說,你真是有當刑警的潛質,到最後,實在沒辦法就這麼辦,隻能先對外放風說是自殺,然後再暗中調查了,隻是不知肖天華的家屬配合不配合。”
孟浪道:“如果肖天華是被自殺,誰會有動機呢?”
富春秀聽了,道:“他們現在懷疑是富強,因為他最後見到了肖天華,而且肖天華是他公司的律師,搞不好這裏麵就有什麼事情,唉,我真不想見到這裏麵有什麼事,如果真是他殺了肖天華,你說豈不成了漢州最大的一件暴料?”
孟浪笑道:“你現在跟富家不是早就疏遠了嗎?你也不必太感到傷心。”
富春秀道:“話是這麼說,但是血緣關係畢竟還在,我不想讓懷疑我要包庇誰,但是我也確實不想看到富家的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