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刑舉宇沉默了半響,剛好又對上了寧徹冰冷的眼神。
他又不是故意的,誰讓寧徹半天不出門?
“噗嗤——”
坐在病床上的宋糖,目睹這一幕,實在沒忍住,就笑出了聲。
誰讓寧徹老是擺架子,連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可寧徹走出病房後,宋糖的目光,又漸漸的低落了下來。
因為她也不知道,白眉那邊怎麼樣了。
天台。
“你想要幹什麼?”
一上天台後,刑舉宇幾乎是連鎖反應,語氣充滿了攻擊性。
在沒有得到消息前,他還在滿世界的找著這個男人的行蹤。
怎麼都沒想到,寧徹還是自己回來了。
“我能幹什麼?”
寧徹臉色冷了好幾分,身子一頓,裝作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
一如既往的令人厭惡,刑舉宇歎了口氣,隻想要和對方好好談。
“你們已經離婚了。”
刑舉宇微微一頓,頭腦清晰的在男人的耳邊,提示了一句。
奈何,寧徹不以為然,也隻是冷漠的回應到:“你們,也已經離婚了。”
且不說離婚沒離婚,宋糖從頭到尾,都不可能愛過麵前的刑舉宇。
所以折騰了半天,刑舉宇和他又有什麼好說的呢?
“還在冷靜期,並沒有。”
刑舉宇眼神瞬間變得鋒利,認真的跟對方重複了這一事實。
他會盡可能的,挽回他們的婚姻。
“何必呢?”
寧徹聲音能如寒冰,著實的覺得麵前的刑舉宇有些讓人可憐。
為什麼到了這種時候,刑舉宇還不知道去認清事實呢?
“什麼意思?”
一看到男人這樣的姿態,刑舉宇冷笑了一聲,想要問個清楚。
他找寧徹,無非是也想讓對方保持和宋糖的距離。
他們的婚姻失敗過,沒必要重蹈覆轍。
“她不愛你,你感覺不到嗎?”
寧徹說話滴水不漏,一針見血地告訴了男人這個事實。
聞聲,刑舉宇心中一緊,下意識的親的事兒。
不愛他?又能怎麼樣呢?
“感情是可以培養的。”
刑舉宇腦子裏混沌一片,還是卯足了勁兒,吐了那麼一句話。
他的話一說完,寧徹眼神犀利,根本就不屑於再多說什麼。
有的人甘願做夢,他有何必非要去叫醒對方呢?
“話說完了吧,我該走了。”
寧徹怔了一會兒,冷冰冰地說了一句。
“你別來找她了。”
刑舉宇臉色一冷,冷漠的說了一句。
他的話一說出口,跟前的寧徹不免覺得好笑,靜靜的看了對方一眼。
誰給刑舉宇這樣的勇氣?
“憑什麼?”
寧徹長眉微不可見地皺了一下,毅然對男人說的話,感到了強烈的不滿。
“跟你說了那麼多,你為什麼就是不明白呢?”
刑舉宇的態度一如既往的冷淡,覺得自己的意思,表達的很清楚。
“該離她遠一點的人,是你不是我。”
寧徹臉色未變,黑白分明的眸子,此刻附上了那麼一層寒意。
談到了這個本上,他也沒必要,再對對方客氣。
“你……”
原本刑舉宇想要開口,誰知道下意識的,就被自己想要說的話給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