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義撤到默僧身後,有金剛之軀做盾牌,終於鬆了一口氣。
聽到默僧的話,陳義笑了起來,看著並沒有追過來的貝拉斯科,自信滿滿地說道:“放心,貝拉斯科的控製射線肯定不能無限製釋放,不然剛才他早就控製所有惡魔了!”頓了頓,又看向默僧泛著金光的金剛之軀,羨慕道,“再說了,控製射線又對你沒效果,你怕什麼!”
“俺老孫不是怕你被控製嘛,到時候俺老孫是打你還是不打你呢!”默僧扭頭看著身後的陳義,笑嗬嗬地說道。
陳義白了眼默僧,解釋道:“我的禪定能解控製,不用擔心。”
“那你跑俺老孫這來作甚?”默僧一愣,有些詫異。
“解除需要時間,貝拉斯科要是趁機對我出手,那我豈不是要糟!”陳義聳聳肩,一臉無語地看著默僧。
默僧訕訕一笑,岔開話題問道:“那現在怎麼辦,是拖還是打?”
陳義聞言陷入沉吟,看著貝拉斯科的眼神多了幾分懷疑,剛才貝拉斯科的表現著實有些拉胯,除了幾道控製射線外,並無顯露出令人驚駭的實力,和他先前好似抬手就能將他們兩人覆滅的自信滿滿的模樣相差甚遠。
“默僧,我記得你之前說過,貝拉斯科應該使用了某種爆發能力?”陳義看著對麵還沒用動靜的貝拉斯科,心中突然生出一個念頭,不由看向默僧,問道。
默僧一怔,點點頭,旋即又反問道:“怎麼了?”
“我懷疑貝拉斯科在虛張聲勢,他的爆發期應該已經過去,加之剛才引爆地獄邊境的反噬,貝拉斯科現在可能都重傷垂死呢!”陳義越說越激動,兩隻眼睛裏冒出火熱的精光,有些躍躍欲試。
默僧愣了半晌,眼睛跟著亮了起來,金箍棒提到胸前,似乎就要衝出去一般:“你說真的?”
陳義頂著貝拉斯科,認真地分析著:“貝拉斯科要是還有實力,怎麼可能到現在都不出手,難不成還等著我們出手不成,我看他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動手,一動手就暴露他虛弱的本質!”臨了,想了想,又慎重地補充一句,“當然也可能是他在故意示敵以弱,勾引我們上鉤呢!”
“這麼陰險的嗎?”默僧有些驚訝,撓著頭,擺擺手,直截了當地問道,“你就說,打還不是不打,俺老孫聽你的!”
陳義略作沉吟,終於下定決心:“打!”頓了頓,又補充道,“試探著打一打,最好能探出貝拉斯科的老底!”
“明白!”默僧輕笑一聲,右腳踏出,高高舉起金箍棒。
幾步邁出,默僧已經衝到貝拉斯科近前,重重落下的金箍棒猶如泰山壓頂。
貝拉斯科身處金箍棒的籠罩之下,神色慌張地左衝右突,試圖想要衝出去,然而金箍棒已然鎖定了他,驚人的威壓下貝拉斯科根本無力閃避。
眨眼之間,金箍棒打在貝拉斯科的肩上,本就被重創的肩膀,傷上加傷,露出森白的骨頭。
默僧見狀嘴角一咧,正要趁勝追擊,一道能量衝擊兜臉衝了過來。
猝不及防之下,默僧直接被打飛出去,泛著金光腦袋上瞬間多出數十道巨大的裂痕。
若不是金剛之軀,這一道能量衝擊就能要了默僧的命。
默僧倒飛出去數十米,於半空中穩住身形,不驚反喜,扭頭衝著陳義喊道:“陳義,這家夥不行了!”
說話間,默僧扛起金箍棒,就要再次衝上去。
“等等!”陳義連忙出聲喊住默僧,轉頭看向貝拉斯科,心頭再次遲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