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淩才不管他肝疼還是腎疼,回到房間,叫小二送了兩桶水,美滋滋地跑了個熱水澡,便睡了。
五天後,通關文牒偽造好了。
言淩就這樣隨著幾人踏上了南陵國的國土。
她雖然不是第一次來南陵了,但卻沒有哪次像現在這樣憋屈。
不報複回去都對不起她這麼些天受的委屈。
然而另外四人卻顯然心情很好的樣子。
他們心情能不好嗎,隻要踏入了南陵地界,就有人等著接應他們了,這也就意味著他們不用再過這種苦哈哈的日子了。
前往南陵皇都燕京的路上,幾人的日子要多滋潤就有多滋潤。
言淩也是在途中知道了,那幾位原來都是錦衣衛的人。
那個統領居然是錦衣衛統領。
言淩想不通,堂堂錦衣衛統領居然會跑到敵國去潛伏那麼久,就是為了抓她。
說的是奉哪個王爺的命,其實是奉的皇命吧,王爺的麵子還沒有那麼大的吧。
到達燕京之後,言淩被安排進了一間兩進的院子裏,另外有兩個丫鬟一個婆子兩個小廝。
看得出來,幾人都是有拳腳功夫在身上的。
初到燕京,言淩自然也是要領略一番燕京的風土人情的。
隻是,每次言淩出門的時候丫鬟都會跟著她,無論她去哪裏。
這是為了怕她逃走吧,言淩如是想到。
後來,言淩索性懶得出去了,整日裏就窩在房間裏,門一關上,也沒人知道她在裏麵做些什麼。
那五個眼線也隻當她是心情不好,並沒有多想。
這樣的日子過了大概七八天。
這天,小院迎來一個客人,那人作道士打扮,道士左手執一柄拂塵,右手撫著自己的山羊須。
活像一個算命先生。
一點仙風道骨的氣質都沒有。
隻是,五人看見他卻客氣得很,那狗腿的樣子,感覺恨不得將人當成祖宗供起來。
“大人,您回來了,您快裏邊請。”
山羊須道長微微頜首,“嗯,人呢?”
“就在房間裏。”
丫鬟說完便去敲言淩的房門,“姑娘,開一下門,有位貴客想要見你一麵。”
言淩剛想說貴客不貴客的,又不是自己的貴客,她才不要見呢。
不過轉念一想,她都被抓來這麼久,也沒見有人對她做個什麼事情。
所以這是,來了?
好嘛,那就見見唄。
他們想玩她就陪他們玩唄,隻是最終誰會被玩死那可不就是他們說了算了。
“找我做什麼?”言淩打開門,居高臨下地看了一眼,繼而不耐問道。
活脫脫一個囂張跋扈的大小姐。
“可否單獨一敘?”道士依舊撫著自己的山羊須,問道。
“問我做什麼,問他們啊,不知道我是被關在這裏的犯人嗎?”
幾人也沒出聲反駁言淩,隻是躬身退了出去。
“人走了,說吧,找我做什麼,我不認識你吧!”
難道是要給自己算命?
這老騙子!
“沒事,就是有幾件事叮囑姑娘一下,姑娘看著我的眼睛,記住,姑娘是戚大將軍的嫡次女戚心然,從小身子骨弱,被養在鄉下老家,跟戚老夫人一起生活,隻是前段時間戚老夫人去了,你被接了回來……”